能摸。”
“嗯。”
“因为今天已经摸过了。”
“对。”
廖松琴心里想,那是你摸我,我一次都没摸过你。
但他不会说出来,面上笑吟吟地搂着人站直了,“我们跟林初打声招呼就走。”
林初正和酒吧老板对坐着闲聊,看起来心情不错,面前摆了三杯颜色各异的酒。
慕稚嗅了嗅,“好甜啊。”
林初介绍,“粉色的是咸狗,杯沿一圈白的是滚了盐。蓝色的叫海底,甜口。棕色这杯不建议喝。”
老板笑骂,“棕色的怎么你了?”
林初不理他,指了指蓝色海底,“尝尝?”
廖松琴问了度数,不算高,慕稚喝几口也没事。
这时老板站起来和他寒暄,说有个赞助是从廖氏那里拉来的,很感激他帮助酒吧撑过最艰难的时光。
林初不着痕迹地提醒了下,廖松琴有了印象,等聊完几句回头,慕稚手里的酒已经快见底了。
“……”
在场三人盯着慕稚。
过了会儿,慕稚咂嘴,放下杯子,同时单手撑住桌面,“这杯好喝。”
他无辜道,“能再喝碗汤吗?”
他们将近一点才出的酒吧。
慕稚说完要喝汤,老板急急忙忙就要去后厨,被廖松琴制止。
“他晚饭吃了挺多,刚刚也吃过面了,再吃对胃不好。”
林初正在测试慕稚的清醒度,“下周一那个策划案是什么方面的?”
慕稚:“嗯……是你负责的,方面是,新一季度的营销总案。”
他虽然反应慢了点,意识还在,这会儿开始反驳廖松琴,“可是不吃点解酒的东西,我感觉会晕。”
“带你回家解酒。”廖松琴走近些。
慕稚眼神一变,“你会做奇怪的事吗?”
廖松琴顶着老板和林初的视线,面不改色地哄,“不会的。”
“哦。”慕稚点头,扶着栏杆往下走,“那我跟你回去。”
廖松琴要搀他手臂,慕稚就不动了,摇头,“你这样我没法下楼了。”
“我不妨碍你。”廖松琴捏起他手臂上一小片布料,“你看,没碰到你,所以不会有影响。”
慕稚盯着那块布看了会儿,慢吞吞,“好吧。”
他边走边道,“你要跟紧我,不然会把衣服扯大的。”
“嗯,我跟着呢。”
“怎么走到我前面了?”
“我帮你把地上的垃圾踢掉,”廖松琴对着光洁的地面扯谎,“这样你就不会踩到脏东西了。”
“谢谢。”
“不用谢。”
出了门,大概是冷风一吹,慕稚又找回点头脑,“你喝酒了。”
“嗯。”
“不能开车。”
“对的,我们叫车。”
廖松琴看了眼手机,扶着他走向路边的白车,“你看,车已经到了。到家喝杯牛奶就乖乖睡觉吧。”
慕稚:“没有附加的牛奶服务吧?”
这是什么话?
廖松琴哭笑不得,“什么叫牛奶服务?”
“就是,热热的。”慕稚跟着他坐进后座,想了想,声音响亮地答,“湿湿的,我还以为是我尿床了。”
廖松琴眼皮一跳,猛地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新洲那次。
司机轻咳一声,“先生,您的手机尾号。”
报了尾号,廖松琴坐到后排中间,两条腿本想岔开,右边的位置却被慕稚占满了,只能并起来歪到左侧,腰身扭过去和他说话,“今天不会有。”
“啊。”慕稚颇有些遗憾地叫了声,“我还想舒服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