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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肌肉的手臂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牢牢护着全孝慈的纤腰,分明俊秀,却总是因为平淡的神色到令人感觉乏味的眉眼此刻舒展放松,竟有些容光焕发的感觉。

杨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无知无觉的表哥,却也不敢随意把全孝慈叫醒。

只好憋着气,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车边,时不时红着脸瞟一眼全孝慈的睡颜,还有短裙下莹润雪白的腿肉。

杨送靠在车边吹风,发现情况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乐观:他有点想不通到底为什么杨亚奇这种窝囊废还能得到小慈的青睐,实在不符合常理。

暴走了一天,吃的那点点东西早就消耗完。

全孝慈被腹中传来的饥饿感唤醒,呢喃了几声,又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从被当成床垫的未婚夫身上爬起来,手落在厚实的胸肌上,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呢,就下意识捏了两把。

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杨苟忮忌的要疯了,不就是胸肌吗?谁还没有了,私生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这才几天就当着别人面敢用**勾引小慈,要是在私下里还了得?

杨苟可不相信小慈会轻易被这种货色几句甜言蜜语给打动,多半是杨亚奇什么下流把戏都敢用。

和血统高贵,清清白白的自己不一样,毕竟除了**之外丝毫没有价值的人,可不得变着花样的展示唯一优势。

杨送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时和弟弟交换了眼神,兄弟俩眼里满满都是对杨亚奇的不屑和鄙夷,几乎明晃晃的写着“贱人”两个字。

单纯的全孝慈完全想象不到,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能通过他一个小举动延伸想象出去一百零八句荡夫羞辱的人。

他很满意刚刚的手感,费劲地摇晃了两下杨亚奇的肩膀,在等待未婚夫悠悠转醒时扭头看向窗子,却看到面孔俊美非常,眉眼中透着冰冷戾气的男人们伫立在车外。

全孝慈打哈切时挤出来一点泪珠挂在眼睫上,抿着粉润的唇瓣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人。

以为是自己睡的时间太长,让别人站在一旁等着,张嘴想要道歉,却完全不知道来者的姓名,也分不清辈分。

犹豫了好几次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腮边布满睡意带来的红晕,很是娇美可人。

杨送比较有眼色地主动做了自我介绍,踩了一脚只顾着犯花痴的傻弟弟,杨苟才反应过来结巴着和全孝慈打了招呼,活像第一次学会说话。

全孝慈不擅长应对亲戚之间的人情来往,手底下偷偷掐着杨亚奇的大腿,把还迷糊着的人弄得一下子清醒起来。

他连忙挺直身体,看到就差把“我要把你老婆抢走”挂在脸上的双胞胎一下子清醒了,一边随意应付着,一边护着全孝慈的头把公主请下车。

尽管全孝慈没有收敛力度,掐在腿根儿的那一下还残留着些痛感,可这种微妙的位置本就是一种隔阂感消失的表现,这才是是重点。

换句话说,小慈怎么不掐别人呢,杨亚奇又偷偷暗爽了。

睡的晕乎乎的全孝慈又打了哈切,额头抵住杨亚奇的后背慢吞吞往前走。

这种极其亲密自然的肢体动作,对于从小离开至亲的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幸福,杨亚奇已经完全无所谓身后紧跟上来的杨送和杨苟难看脸色。

杨亚奇的物欲很低,也从不稀罕大多数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和财富。

小慈是人而非物品,有独立的想法和选择的自由,既然青睐的人选和订婚对象都是自己,那么就最后的赢家已经昭然若揭。

抬头了眼闪烁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