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霄剑尊,他们这几位尊者算得上是修仙界的泰斗巨擘了吧?又谁靠得是在当年的万宗会上扬名的。”
“他们那些年头时的万宗会魁首又是谁,还有人记得不?”
“远的不提,就说那上届的白衡——听说他是天清门白家的继承人,自小修行资源堆积如山,又是名门正派,家学渊源。”
“他既然是白阳成的嫡孙、白奉的儿子,能做魁首不叫人奇怪,可你看他这百年里做了什么?”
“哼哼。
什么都没做,还屡次犯下大错,差点被天清门除名!”
“当年他的手下败将,早就个个闯出了侠义名声,要不像那方回渡过天劫,钦定成了太墟天宫的几大宫主,修为深不可测。
像昆仑剑宗的端英、玄都的徐斡,这些人如今哪一个不是现在赫赫有名的人物?”
他说到这里,在场几人互相对视几眼,再点点头,细想确实有理。
最先说话的胖子道:“看来修行确实不到最后不见真章,这位兄台说得有理。”
“但我觉得那白衡也算不上只靠着家族荫蔽而沽名汋誉的小人,当年万宗会,身份与他相当家世比他显赫的更比比有之。”
“他既能力压群雄,也不见得就是个草包。”
斗笠女子接话道:“正是。”
说着,她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说道:“当年万宗会,我与这白衡一面之缘。他在抚云宝塔幻化出的风声草原上,一气化三剑,以金丹修为一口气斩杀了三头金丹后期的白毛雕。”
“此事我亲眼所见,半点不假。
如此剑道造诣,当然不是草包。”
青衫老者嘀咕了一句:“说不得是宝剑之利,趁了法器之危。”——更何况这抚云塔本就是天清门白家的所有物,说不得是有人偷偷操控,好叫白衡扬名立万。
后半句话牵涉暗指天清门徇私枉法,他这把老骨头得罪不起这庞然大物,心中暗想这话说不定会有人来替他说,于是闭嘴不敢提。
果不其然,长须男子说道:“你所见也未必是真的,更何况一气化三剑罢了,算什么厉害?”
“我二十年前,宗门内有一件要事要我绕道魔域,再去东海。”
“途中遇见玄都的徐斡料理叛徒,他一人独斗十余人,都是体健精壮、法力充沛的魔修。”
“他先赤手空拳与那些人缠斗拆招,我搁着好几里,瞧见他打斗的痕迹。他那些对手都相当的厉害,出手又极其的狠辣,我看他年纪轻轻,以为他必输无疑。”
“哪想到他与人混战到了三百招后,忽然长啸一声,一拳打在地上,顿时地动山摇,一下塌陷了好大一块的地皮。”
“与他相斗的十几个人,全都被他气波震撼,吐血不止,僵死当场。”
“如此实力,你说是那白衡厉害,还是这徐斡厉害?”
女子说不上话来了。
真要相较,一拳打死十几人的徐斡显然是比白衡要厉害得多了。
青衫老道听到这,问道:“兄台如此夸赞玄都的徐道友,想来关系非同小可。”
长须男子颇为洋洋得意的说:“正是。后来我和他再在东海机缘巧合相遇,我与他乃是过命交情的异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