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秉之在家看见逐心时,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回来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的场子被查封了,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哼!丢人的贱货!你害的我哥丢了游天下!你混不下去是你活该!赶紧滚!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会沦为路边的乞丐。”
闫秉之冲上前去拽住逐心的衣领:“你弄烂老子的脸,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送上门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逐心回握住他的手:“你总说我丢人,你现在这样就不丢人了么?你除了吃喝玩乐做成过一件事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闫谏之气急败坏,挥舞拳头,逐心握住他的拳头,两人当即在大堂内扭打起来。
就在佣人正要过来拉偏架时,闫谏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沉声喊道:“别闹了!都松开!”
闫秉之不快地放开逐心。
逐心擦擦嘴角转头离闫秉之远远的。
逐心跟着闫谏之来到书房,闫谏之捏住逐心的下巴查看逐心淤青的嘴角,不满地说道:“你还学会动手打人了?”
逐心拍开闫谏之的手:“你弟弟恨不得杀了我,你却不允许我反抗,虽然人人都说我是贱货,但我还没有贱到这种地步...”
“我看你是读书读多了,顶起嘴来一套一套。”闫谏之从橱柜里拿出药箱:“自己擦药。”
逐心低头摁揉嘴角:“不用...是你查封我的戏院和赌场?”
“那不是你的,你真的以为凭你的本事能从我手里拿走家里的东西么?我只是懒得跟你计较。”闫谏之坐到沙发上:“但是我后悔了,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丢人,我觉得你不适合经营家里的任何产业。”
“什么意思?”逐心质问:“家里其他人分家你都愿意分出家产,我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你却要查封?”
“如果没钱了,你可以回家,你毕竟是闫家的孩子,我不介意给你一口饭吃。”闫谏之傲慢说道。
逐心走了,来去匆匆,毫无礼貌。
闫谏之不满地皱起眉头,心里预备着等这位弟弟回家之后该如何教导。
闫谏之微微弯了弯嘴角,听说逐心和厉骁闹翻了,他只需要将逐心逼到走投无路,静静等待逐心回家就好。
“大爷,水烟儿来了。”下人进屋通报。
“让她进来。”
水烟儿走进书房:“闫大爷...”
闫谏之用下巴打量了一番水烟儿,只觉得水烟儿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丝毫看不出水烟儿有什么姿色:“闫逐心碰过你么?”
水烟儿诧异地抬起头:“啊?”她未能理解闫谏之口中碰过的意思,要说碰过,那肯定是碰过的,毕竟逐心经常拉她的手,但要说更深层次的含义,一个哥哥应该不会去过问弟弟的这种事吧...
“闫逐心,跟你上过床么?”闫谏之更加直白地问道。
水烟儿脸色微红,心想闫家真是家风严谨,她摇摇头,小声说:“没有...”水烟儿倒是想,毕竟像逐心这样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多金帅气的男人不多了,如果能有个名分当然更好。
闫谏之心中大石这才落地,他知道逐心的身体和性格不可能与人发生关系,但也说不准,毕竟逐心的男性器官尚且完好。
“我现在需要你做一件事,做好了,这箱东西就是你的。”闫谏之打开手边的皮箱。
皮箱里的东西让水烟儿咋舌,她刚开始唱戏不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闫谏之说明事情后,水烟儿惊恐地摇摇头:“这不行,不行...七爷对我有恩,我...我不能这样对他...我...我不要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