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啊!变态!我恨你!啊啊啊!”逐心痛得眼冒金星,满头冷汗。
木尺挥破空气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
“唔...”逐心感觉花穴里塞进了钢笔一类的异物,但是屁股太疼了,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变的微乎其微。
逐心气喘吁吁侧着脸趴在桌子上,不管是怒骂还是挨打都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
逐心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身侧,抚摸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他:“知道错了么?”
逐心无力地应道:“你...你会下地狱的闫谏之。”
“啊啊啊啊!”逐心抽搐地昂起头,崩溃惨叫,他感觉屁股快要皮开肉绽。
直到逐心歪着头彻底脱力趴在桌上,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
逐心昏昏沉沉趴在床上,两只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屁股上盖了一层冷毛巾,屁股上的伤痛让他变得很虚弱。
逐心一直不听话,闫谏之抱他回屋,喂他喝水吃药都费了很大的功夫。
闫谏之在逐心嘴里塞入一粒粉色的药丸,逐心抿了抿感觉甜甜的。
不一会儿,逐心觉得身体里很热,迷迷糊糊用脑袋蹭着枕头。
“嗯...”逐心低吟出声,紧拽住手上的麻绳,难以忍受地想要抚摸下身...
闫谏之坐在床边抚摸逐心的头发,朝逐心滚烫的脸颊摸去。
逐心眼角渗着泪,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神志不清地用脸蛋触碰闫谏之的手心:“好难受...嗯...唔...”
逐心小狗一般用脑袋蹭着闫谏之的手掌心,嘴里呻吟不断,这种时候,哪怕有人操他,他大概都不会介意。
然而闫谏之抽出手,用红色的丝带绑住了逐心的性器....
逐心听见关门声。
欲望吞噬理智,逐心弓起背跪在床上用性器摩擦床单,可是被绑住的性器无论如何都无法射精,绑住的手让他没有自由,只能用扭曲的动作缓解欲望。无法宣泄欲望的逐心侧身跌在床上,半边屁股着床,疼得他快要弹起来...
“啊...嗯...”逐心发出一阵阵哀嚎似的呻吟...
....
闫谏之回到卧室时天色已黑。
逐心浑身汗水,痛哭流涕地在床上扭动,太难受了,他这辈子没体会过这么难熬的滋味,接连被厉骁和闫谏之粗鲁对待让他整日整日萎靡不振低烧不断,而他的身体如此不舒服时,他的屁股疼得开花,无处发泄的欲望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
“救命...救救我...呜呜呜...”
床上传来的声音微弱的像一只小猫,闫谏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逐心,逐心侧着脸趴在枕头上,眼睛和脸红的发肿,嘴边的口水连枕头都打湿了。
闫谏之的视线转而落在逐心的下半身,两瓣臀肉肿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桃,没有流血,但看着吓人,两腿之间的床单更是湿了大片...
闫谏之知道逐心是个骚货,可还是感到不悦,他没想到逐心会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这么多淫水。
两瓣臀肉太肿了,完全看不见花穴的情况,闫谏之伸手扒开臀肉,露出花穴,花穴肉嘟嘟的粉粉嫩嫩,湿哒哒地朝外滴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