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厉骁爬上床,将蜷在床边的逐心一把拽进怀里,扶住性器顶进逐心花穴之中。
逐心迷糊中吓了一跳,肚子里滚烫的性器让他痛苦,他白日里辱骂厉骁,试图与厉骁讲道理,厉骁都充耳不闻,单是一门心思地强奸他,他无心无力再去阻挠厉骁。
身下的人木偶一般再无反抗之力,任由厉骁摆布,厉骁恶劣地咬住逐心的肩膀,一个劲地往子宫里顶。
逐心受不住地痉挛,翻着白眼失控抽搐,厉骁这般干法简直要命,逐心在致命的快感中逐渐失去意识...
...
厉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时逐心正在他怀里昏睡,他舔着嘴唇回想昨日里酣畅淋漓的性爱。
一想,鸡巴梆硬,他的鸡巴在逐心的身体里埋了一宿,硬了即刻就能开干。
厉骁干了一日,不再焦躁,细细密密地在逐心身体里抽插,逐心的花穴是个宝贝,干了一整日仍旧湿软紧致,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咬他的鸡巴。
厉骁身材高大强壮,怀里的逐心显得格外弱小无力,事实也是如此,但凡厉骁动真格想做点啥,逐心的反抗立刻就会变得可笑起来。
逐心在细密的抽插下,颤抖不已,厉骁又得意又气恼,一想到这玩意跑去跟别人上床,他就气恼,咬住逐心的肩膀不肯松口。
“哗....”
厉骁听见水声,伸手摸了摸逐心干净的性器,摸到一手的尿水,而逐心也在失禁漏尿的快感里悠悠醒了过来。
逐心在闫谏之手里的时候每日晨起都会逼着失禁漏尿,漏尿的恍惚感让逐心以为自己还在闫家。
“不要...哥...大哥....不要....”
逐心从不喊他哥,厉骁拧起眉头,甩甩手上的尿水,吼道:“贱货!喊谁呢?”
逐心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一些,瑟瑟发抖地想要爬出厉骁的怀抱,远离折磨花穴的巨物。
厉骁抱紧逐心,轻易将花穴顶进身体的最深处。
逐心在厉骁的怀里鲤鱼打挺地昂起头,挺起腰,受不了地溢出生理眼泪。
“他大爷的,老子问你话呢。”厉骁狗叫问道,一边问一边死命往逐心逼里顶,恨不得顶死这红杏出墙的贱货。
逐心在厉骁怀里抖得像筛子,声音颤抖地低喃:“闫....闫谏之...”
厉骁的怒火直冲脑门,火冒三丈地骑到逐心身上,两条白皙的腿被他用力掰开。
逐心双腿架在厉骁身体两侧,两条腿快被掰成一字马,那性器那么大,几乎就是凶器,每一次操干都是严丝合缝,连逐心的大腿根都撞红了。
逐心汗流浃背,感觉自己在厉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