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搜出一些扇子,墨镜,皮夹,直把皮箱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
逐心提着皮箱下楼,他在厉骁家里向来可以随意进出。
佣人见逐心出现,殷勤地跑上前:“闫少爷,有什么想吃的么?二爷说你想吃什么就跟厨房说,厨房会给你做的。”
佣人殷勤的态度让逐心很不舒服,厉骁对他做的那些事,家中佣人自然会察觉,逐心内心脆弱敏感,脸皮很薄,他人奇怪的目光就足以让他抬不起头。
逐心摆摆手:“不用,我走了。”
佣人急忙跟在逐心身后:“闫少爷,二爷说你不能出去。”
逐心没当回事:“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直到门口时,家里的士兵接连出现彻底挡住逐心的去路,逐心恼羞成怒:“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不远处传来厉骁的声音。
士兵让开逐心的视线,厉骁也拎着一只皮箱出现在屋门口,他上下打量逐心一番,末了视线停在逐心手里的皮箱上:“拿的啥啊?”
逐心畏缩地退了退,厉骁抢过逐心的皮箱,不悦地吼道:“进去。”
皮箱没了,兜里还有手表零钱,逐心仍是要走:“让我出去。”
“自己进去,别逼我动手。”厉骁浮躁说道。
厉骁对逐心的侵占侮辱已经浮于表面,留下来也是继续被厉骁羞辱。
逐心捏紧拳头,绕过厉骁往外走。
厉骁翻了个白眼,迈步进屋,不一会儿,士兵们压着满脸不忿的逐心回到屋里。
逐心气急了:“你有病啊!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厉骁坐在沙发上,打开皮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冷笑出声:“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逐心羞红了脸,难以启齿:“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我拿点报酬怎么了?”
厉骁支走家中下人,掏出一只只瓷瓶放在桌子上:“嫖资啊?真把自己当鸭子了?”
逐心羞恼地睁大眼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既然不是这么想的,就别每次一睡完搁那叭叭着要钱要东西!”厉骁走到逐心身边,伸进逐心的口袋,逐心急忙挡住,厉骁轻易拽住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手表零钱。
逐心既不能接受跟厉骁上床睡觉,也不能接受偷东西的自己,但人活着不能太清高,厉骁那么对他,他凭什么不能拿点补偿?
可他还是无地自容地红了脸,他的出生让他很自卑,不管做什么事,总怕被人看不起。
厉骁冷笑着将逐心兜里的东西一一扔到沙发上,内忧外患,逐心并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外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闫谏之,他猜想只要逐心踏出家门,闫谏之的人就会立刻掳走逐心。
“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偷拿。”
逐心很讨厌偷这个字:“我并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我只想离你远远的。”
自从再次见面后,逐心时时刻刻都在与他划清界限。
厉骁知道逐心在外没有野男人,所以没有理由发神经,但逐心与他疏远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