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离心离德,时常用言语伤害他,对他动手动脚的逐心让他很不满,他理直气壮地认为,除了强迫逐心爱上他,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逐心的事情!凭什么逐心要疏远他,要骂他打他!
现下,关起来的逐心,愈发让他不满。
不满什么呢...不满手无缚鸡之力的逐心反抗他,不满出生低贱的逐心不爱他,不满一无所有的逐心装模作样!
总之就是,逐心什么都没了!以后也别想从这个家出去!吃喝住行全得依赖他!这种情形下,逐心不爱他不顺着他不把他当大爷!他就是不爽!他觉得逐心不识趣!
厉骁揪住逐心的耳朵拎起逐心摔在床上,骑在逐心身上两耳光扇了上去,逐心护住脸在厉骁身下哀叫。
“小婊子,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再跟我装模作样试试?!”厉骁认定逐心是他的,认定逐心不可能再从这个家出去,既然逐心不给脸,那他还哄着惯着干嘛呢?
哄着惯着,只会换来一座与他作对的贞节牌坊!这些年他又不是没得过教训!
厉骁扒光逐心的衣裳裤子,很想干烂逐心,可是此刻鸡巴不太舒服,有点硬不起。
硬不起来没事!只要能让这小婊子长长记性就行!
厉骁气地在屋里团团转,找来一捆绳子和一瓶冰冻过的汽水,命根子乃是厉骁的第二性命,要是这玩意出了什么问题,厉骁也不想活了!他要是不活了,那这小婊子可就没老公了!
逐心见厉骁拿凶神恶煞走来,惊惧地朝角落靠:“你干嘛?”
厉骁拽住逐心的脚踝一把将逐心拖到眼前,逐心双腿乱蹬:“滚!别碰我!”
厉骁绑住逐心的双手,从一堆褪去的衣物中抽出逐心的内裤塞进逐心嘴里:“喜欢骂人?我看你还怎么骂!”
厉骁咬开玻璃瓶,汽水还在翻滚,他蛮横地将装有汽水的玻璃瓶插进逐心的花穴。
“唔唔...”逐心瞪大眼睛,满脸惊慌惶恐。
玻璃瓶一寸一寸挤进花穴,冰冰凉的液体逐渐流进体内。
逐心想挣扎想反抗,可是手被绑着,嘴被堵着,连身体都被厉骁强硬地摁在床上,他只能满眼惊恐地唔唔乱哼。
冰冷的玻璃瓶具有刺激性,冻得逐心浑身哆嗦,他睁着眼求饶地看向厉骁。
厉骁得意得笑了笑,拍拍逐心的脸蛋:“喜欢动手?喜欢骂我?”
手里的玻璃瓶很难推进花穴深处,冰块似的玻璃瓶与火热的穴肉黏在一起,穴内的嫩肉不断吸噬着玻璃瓶,阻挠玻璃瓶前进。
厉骁用了劲,缓缓推动玻璃瓶。
逐心痛苦地昂起头,忍不住地想要蜷缩整个身体,厉骁残忍地掰开逐心的身体,逼迫逐心躺在床上完完全全展示身体的模样。
好冷,下身好奇怪,冷的快要感觉不到穴肉的存在,汽水液体也渐渐流入更隐秘的洞穴。
逐心看着厉骁不住摇头,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厉骁,看得厉骁鸡巴梆硬,但是鸡巴还隐隐透着痛楚,所以只能半硬一下意思意思。
厉骁气地用力揪住逐心的奶头,用力将汽水瓶推得更深,完全不管冷热交替中的穴肉吸咬的多么紧实,直勾勾地将汽水瓶顶到逐心的子宫口。
“唔唔!”逐心双眼一翻,抽搐地扭动双腿,身体像虾一样突然弯曲。
穴口和汽水瓶的缝隙间喷出许多细微的水柱,厉骁讥笑看着:“小婊子,跟我装纯?我不玩死你我就不姓厉,等我把你这口骚逼玩烂,我看你还怎么装!”
逐心的花穴很小很紧,一罐汽水瓶就能把花穴堵的严严实实,厉骁却硬是从汽水瓶的缝隙里再次挤进两根手指。
逐心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使劲摇头,失控落泪。
厉骁轻松找到浅显的敏感点,一边抽插玻璃瓶一边抠挖敏感点。
“唔唔!”
逐心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