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直响,厉骁烦得扯掉电话线,横竖厉严现在不在上海,他不理,厉严就拿他没辙。
...
傍晚,厉骁回到家中,佣人急忙迎上来:“二爷,闫少爷一天没吃饭了,早饭和午饭都没拿进去,我敲门问他情况,他声音也是病恹恹的。”
厉骁一边脱下外套一边皱起眉头:“怎么不早说?”
“你办公室的电话打不通...”
“靠!”厉骁顿了顿骂道,急忙跑回楼上。
逐心蜷缩在被子里睡觉,厉骁将逐心掰正,抚摸逐心的额头和手心,体温正常。
逐心迷迷糊糊睁开眼。
厉骁轻声问:“哪里不舒服?怎么饭也不吃?”
逐心浑身乏力没有胃口,一觉昏死过去,连时间都不知道,过了半晌,逐心清醒了些,低语说:“没有...睡过头了...”
厉骁恶狠狠瞪了逐心一眼,逐心一直体弱多病,自打到他这后更是病恹恹的,厉骁拿来湿帕子擦拭逐心泥泞的大腿内侧,用毯子裹住逐心抱起。
厉骁抱着逐心来到书房,拉开毯子与逐心面对面相拥在一起,又撵了撵毯子缝隙不让逐心露在空气里:“你这什么体格啊!搁家里躺着还要死不活!”
厉骁捂住逐心的后脑勺:“没事,我给你补回来。”
逐心萎靡靠在厉骁肩头,求道:“今晚别做了吧...真的没劲了...”
厉骁心里柔软,感觉逐心在撒娇,他刚刚被人催促送走逐心,厉家附近也一直有人盯梢,老婆被人惦记的感觉很不好,他现在看着逐心颇有一种苦命鸳鸯,与世界为敌的感觉。他亲亲逐心的头发,说道:“小婊子!我看你是挨操挨得体虚了,没事,这几天我让厨房给你多做点壮阳补肾的东西好好补补。”
“饿了吧,等等,我让佣人送点心上来了,先填填,过会再吃饭。”厉骁手上不闲着,一直在抚摸逐心的头发腰背:“来,起来,我亲亲嘴。”
逐心晦丧地吐了口气,有气无力的直起身子,厉骁猴急猴急啃住逐心的嘴唇,亲得啧啧作响。
不一会儿,逐心喘不上气地推了推厉骁,厉骁自我感觉与逐心同仇敌忾,再加上逐心十分娇弱,所以此刻格外好说话,他松开逐心,爱惜地抱住逐心,任逐心疲倦地倒进他怀里。
“闫谏之一直在找你,还威胁我把你交出去,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跟闫谏之有什么,你放心,我一定护着你,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你。”
逐心一声不吭,不管是闫谏之抓他回去,还是继续留在厉骁身边,对他来说都一样,都是屎一样的境遇。
厉骁拿来点心,心神不宁地喂到逐心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