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起呼啸的风声,一阵“噼里啪啦”声后,他听到厉骁的声音:“逐心?!你别怕,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逐心心中一喜,眼眶一热,带着哭腔请求:“救救我,厉骁,救救我,求求你了...”
厉骁心都碎了,捏紧拳头咬牙说道:“你放心!你等着我!”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逐心慌乱问道,他很怕闫谏之即刻会带他去打胎:“快一些,快一些吧,我不能不打针...”
厉骁的心脏蓦地被逐心狠狠拽紧,他急地不得了,老婆孩子全落入他人手中,他怎么不急?他真是恨不得乱刀捅死闫谏之:“今晚!今晚我就来!你等着我!”
“好,好。”逐心胡乱地点点头,挂断电话。
魏真带着医生前来,敲门的时候却没人说话,他礼貌说道:“梦少爷,我进来了。”
魏真推开房门,卧室里无人,魏真一头雾水,廊外有人守着,逐心肯定没出去,可卧室里怎么没人呢?
魏真兜兜转转在书房找到逐心,逐心手里还揣着电话,见到魏真,他无措地将电话摁回原处。
魏真朝他走近,他支撑着从地上站起,可是腿上酸软如何都站不起来。
魏真从地上扶起逐心:“梦少爷,我扶你回卧室。”
脚上还栓有锁链的逐心没脸见任何人,他低着头,强装无事人跟着魏真回到卧室。
魏真拿起毯子挡住逐心的脚:“我去喊医生进来。”
逐心一听医生就应激:“不用了不用了。”
魏真没管逐心,转头去喊医生。
...
陶先生来了之后,屁股长在沙发上再没挪动,如今局势混乱,陶先生每到一处都有说不完的话,他与闫谏之相谈甚欢,话头止不住地一茬接一茬。
眼瞅着渐渐黄昏,闫谏之起身说道:“天色已晚,今日我做东,陶先生一块儿用个晚饭吧。”
陶先生站起身:“闫老板太客气了!”
闫谏之笑道:“陶先生说笑了,你每日为国奔走,十分辛苦,我做东也是理所应当,请稍等我一下,我即刻就来。”
闫谏之离开待客厅找到魏真:“医生怎么说?”
魏真苦恼说道:“梦少爷不肯让医生看病。”
闫谏之无语地闭了闭眼,一巴掌拍在魏真脑袋上:“那你一下午都在干嘛?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魏真晃了晃稳定身形:“大爷在跟陶先生说话,我不便打扰,而且梦少爷一直说他没事,后来躺了一会脸色确实好了许多...”
“他午饭吃了没?”
“吃了,吃的不多。”
“我出去一趟,晚饭你交代佣人送上去。”
闫谏之正欲离开,魏真犹豫说道:“大爷,梦少爷中午在书房打电话。”
闫谏之看向魏真 :“打给谁?”
“查过了,都是打给厉骁的。”魏真说。
闫谏之一时脑子充血,差点没站稳,他怎么不知道逐心与厉骁的感情已经如此伉俪情深!
逐心和厉骁的感情,让闫谏之有一种闺女背着自己早恋的感觉,小孩子谈恋爱就是要问过家长的!逐心自从和厉骁混在一起后就开始目无尊长不明事理了!闫谏之要不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