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逐心拿来药,帮闫谏之褪去衣服,按摩手臂。
其实厉骁那一推并没有多疼,闫谏之只是假装柔弱,他这胳臂是为了逐心才伤的,他知道逐心心软。
“如果厉骁再来找你,你怎么办?”闫谏之不放心的问,厉骁瘸着腿还要日日骚扰逐心,若是等腿好了,更不知道要如何纠缠逐心。
闫谏之反复提起厉骁的事,逐心被问烦了...怎么办?他怎么知道怎么办?这厉骁不知着了什么邪魔,死缠着他不放,对他说的那些话,甚至有点控诉他没良心的感觉。
闫谏之见逐心沉默:“你不能太自私,你现在有小鹤了,你得为孩子考虑。”
逐心皱起眉头:“我知道...”
闫谏之见逐心态度模糊,只问:“好,你给我一句准话,你确定不和厉骁来往了是么?他一直骚扰你,你若是心软跟他走了,小鹤怎么办?”
逐心现在生活安定,自是不会跟厉骁走掉,他被闫谏之问烦了,只希望闫谏之别再烦他,他应道:“我确定,我不会跟他走的...”
...
厉骁锲而不舍,当真跑去逐心的面前哭了。
他带着零食点心,日日待在逐心的办公室想要讨好逐心,他执拗地不肯离开,行为在讨好逐心,嘴里却在大声责怪逐心:“你没良心!我就知道你在利用我!你和闫谏之好上了!有钱了,有地方住了!不要我了!把我一脚踹开!当初你从北平回来是谁在帮你!当初你走投无路山穷水尽是谁养着你!你全忘了!你没良心!”
逐心刚刚担任经理,闫谏之自是不会将重要的内容交给逐心,他只是需要一个工作岗位,将逐心圈在自己身边,所以逐心这个经理当得非常无所事事,他表现得无所事事,厉骁便缠他缠得更紧,从早到晚守在办公室里哀嚎。
逐心下定决心要好好工作,好好照顾小鹤,等赚了钱就带着小鹤出去住,他不想跟厉骁有牵扯,如果可以,也不想跟闫谏之有牵扯。
他如今已无深仇大恨,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并不能报复厉骁和闫谏之,他也不想报复了,厉骁和闫谏之虽然可恶,但这一年多发生的事,让他隐隐说服自己,抚平了心中的仇恨...
他只想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他现在有小鹤了,他得为孩子考虑。
“厉骁,你不要无理取闹,从前的事我不想计较,但你不要歪曲事实...你不要再来找我,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你觉得我从前是在利用你,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我不会再打扰你,你也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厉骁红着眼不可置信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大声咆哮:“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生孩子!你那么爱我!不过一年多你就不爱我了?!闫谏之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那是你亲哥哥,你们俩搞在一起!你不觉得丢人么!”
逐心这几日对厉骁讲道理讲的嘴巴都干了,他不知道厉骁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不管他如何讲道理,如何说明事实,厉骁就是不听,一个劲地对他说莫名其妙的话。
厉骁肉眼可见的进步了,他没有强迫逐心上床,没有将逐心绑起来囚禁,只是从早到晚逼问逐心。
囚禁逐心的厉骁和闫谏之很可恶,只是逐心没想到,不再囚禁他的厉骁和闫谏之能这样烦人!
逐心不耐烦地说道:“我没有爱过你!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
厉骁纠缠逐心许多日,缠的心灵溃败,他与逐心有过一段好日子,他如何能接受逐心如今冷漠的态度,他夹着拐抄起今日给逐心带的零食点心扔出窗外,哭嚎道:“你没有爱过我!?你爱过我!你就是爱过我!那个畜生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要这样伤害我!”
逐心一怔,只见厉骁满脸泪水,他真是服了,他都没哭,厉骁有什么好哭的。若说伤害,当初明明是厉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