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静静听着许云鹤的话,这几天有些躁乱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一个稳固安全的落地点,变得平静了些。
说完这些,许云鹤又咳嗽了几声,说她有些困乏,想要挂断电话。挂断电话前似乎又有些犹豫,好似没忍住,对沈星淮说了句,“最近很想你爸爸,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他。”
沈星淮总是能明白许云鹤说这话时的淡淡哀伤,但始终无法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安慰切口,好像怎么掩盖或提及,都会引发无法释怀的痛苦。而许云鹤似乎也只是随口感慨,很快就移开话题。
电话那头还时不时传来许云鹤微弱的咳嗽声,沈星淮有些担心,“妈,你是不是感冒了?要注意保暖,也别一点到晚都喝冰咖啡了。也别老喝酒。 ”
“有点着凉。”许云鹤的声音很轻地解释,然后很顺从很听话地跟沈星淮保证,“嗯嗯,听你的,不喝了。”
因为许云鹤今晚给沈星淮一种他说什么都会答应的感觉,沈星淮有些舍不得挂断电话,又对许云鹤提出一个请求,“妈,今年过年我们聚在一起吧。你不想回春城的话,我们就一起出去旅游,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许云鹤愣了一会儿,恍惚间,沈星淮听见她似乎在电话那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我们一起去个暖和点的地方过年,春城太冷了。”
沈星淮听见她答应了,有一种小时候要到糖的开心
挂完电话,他又有些懊恼地想到,他刚刚忘了跟她说自己很想她。
不过没关系,两个月后的新年他们会见面,在那之后的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
结束和许云鹤的通话,沈星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进入睡眠。
他摸到床头的手机,又忍不住翻出那张合照。看了一会儿目光又飘离起来,思绪回到了那个早晨。
游弋的话语落下后,沈星淮几乎呆住,“什么意思?”
两人隔得太近,沈星淮能感觉到游弋身体的热度、呼吸的热度都源源不断地透过空气皮肤浸入自己的身体,他觉得热,又因为手腕处的禁锢,无法挪动。
于是他将上半身的身体向后靠,试图回归到安全的距离。游弋的目光是直勾勾的、有些迷离地低垂着,他无意识地被沈星淮的嘴唇牵引着,从而无意识地追逐。
几乎快要吻上去的时候,沈星淮另外一只可以自由使用的手抵上游弋的胸膛,因为紧张,所以用了过多的力气。那里的肌肉十分有存在感,刚触及时是微软的,紧紧抵住时又是结实而坚挺的。
游弋被沈星淮的动作带来的轻微触感弄得清醒了些,停顿住动作。
沈星淮见他不在靠近,准备撤回停在他胸膛上的手,却被紧紧按住。
游弋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让人心惊的光,目光里带着点难以控制的侵略感和占有欲,“喜欢你的意思。”
他毫不遮掩的回答了沈星淮的问题,像他毫不遮掩自己对沈星淮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