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老夫妇都很喜欢这两个孩子。
吃完早餐,方楚然自觉开始帮忙干活。
看到郭奶奶拿起扫帚,江以眠连忙接过走向院子。
扫帚又大又重,江以眠觉得有点难以控制。
他扫得很努力,但结果比较潦草。
回头看着地面凌乱的落叶和杂草,江以眠第一次觉得原来扫地是这么困难。
江以眠还在努力驯服手里的扫帚,方楚然已经喂好鸡,清理好羊圈回来。
看着方楚然,江以眠眼里充满羡慕:“楚然哥,你好厉害。”
郭爷爷挑了几桶水回来,他们一起帮郭奶奶浇了菜地里的菜。
在院子里休息了一会。方楚然笑着把一顶草帽戴在江以眠头上:“走,我们和郭爷爷去割麦子。”
草帽很大,几乎遮住了江以眠大半张脸,阻挡了他的视线。
乐荣村的田地不多,加上几乎没有年轻人,每户都只分了不够十亩地。
有些人不愿意种地,就将地租给其他村民,只收一些种出来的农作物当做租金。
郭爷爷那几亩地都用来种麦子。
8月底9月初,正是小麦成熟的时候,郭爷爷最近都忙着收割小麦,方楚然也帮忙割了好几天。
他们推着木头车,走了大概20分钟来到田里,这一带的田地大多都是用来种麦子,一眼望去,金灿灿一片,犹如金色的海洋。
乐荣村发展水平落后,到现在,村民都是用人手来收割麦子。
江以眠拿着镰刀,扶好头上的草帽,跟着郭爷爷和方楚然下到田里。
他先仔细观察了一下郭爷爷的动作,然后拿着镰刀,小心翼翼地对麦子根部割了下去。
一刀下去,麦子只受了点皮外伤,只割断了两三根麦秆。
江以眠:“……”
他站起身来左右张望,这次用尽全身力气,奋力一刀下去,终于把麦子割了下来。
只是用力过猛,差点没刹住车,锋利的镰刀差点刮过自己的小腿。
方楚然一旁看到江以眠的操作,胆战心惊地叮嘱:“小眠,慢慢来,小心一点。”
成功将麦子割下来,江以眠此刻信心满满:“我会努力的。”
经过几次尝试,江以眠终于成功驯服了手上的镰刀,虽然动作有点慢,但好歹算是能顺利将麦子割下来。
太阳慢慢升到头顶,烈日烤晒着田里的人,江以眠额头的汗不断从下巴滴到地上,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
晒得太久,江以眠猛地直起身子时,眼前一阵发黑。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有点烫。
郭爷爷看到江以眠原来雪白的脸晒得通红,担心他会中暑:“去树下歇一会,待会你们郭奶奶马上就送饭过来了。”
实在是又累又晒,江以眠和方楚然拿着镰刀往树底下走去。
树荫底下明显比田里凉爽多了,还不时有阵阵凉风吹来,江以眠喝着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方楚然看着江以眠发红的脸蛋,笑着问他:“辛苦吗?”
江以眠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又想起方楚然刚刚割麦子的动作十分干脆利落,速度居然能跟得上郭爷爷,这才割了一会,他那边就堆着一大堆麦子。
江以眠看着自己那堆七零八落的麦子,语气充满钦佩:“楚然哥,你割麦子好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