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常弟子。再看那男子年纪轻轻,细皮嫩肉,生的一副好相貌,然而五官纠结,惊恐愤怒还带着些许孩童似的茫然。
“呵呵,这位小公子好模样,今日这差事倒是便宜,哥几个晚些出去一定要好好写过管事,是不是啊,哈哈哈”背后正握着细腰猛烈撞击的瘦高男人笑得猥琐,三角眼眯起,目光不善。但因为背对着胯下之人,也只有牢房外的林礼与两个小童能看得真切。“哟,正说着管事的就来了,哈哈,弟子三人乃是雨花峰门人,今晨在供奉阁接的任务,多谢管事的分配这么个好差事。”林礼这才知道原来供奉阁还有这种任务,看来平日自己看得并不仔细。
听到男人的话,正受刑的那人猛地抬头,目光在三人中转了一圈回到林礼身上,显然把林礼当做了此间管事,愤愤地说道:“你们浮屠宗欺人太甚,我不过奉家师之命借道办事,怎想贵宗门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绑了我,不细细询问反倒私上酷刑,我若不死,今日之辱我定不会忘记,我飞霞观也不会忘记!”
“飞霞观?”林礼觉得好生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虽不知前因后果,这少年恶言相向,纵然情况特殊林礼也不愿弱了气势更不愿弱了师门的威风。略微调整了面部表情,倨傲地说道:“呵,你说借道便借道,这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你未存坏心,我浮屠宗也是好客的,先尝尝我们的待客礼仪,说不定公子舍不得离去,留下来入了宗门,日后我少不了关照关照师弟。”说道这,林礼目光停留在那进进出出的肉木奉上,呆愣了一瞬,幽幽地说道:“有熏香助兴,有众位师兄伺候,如此享受之事,公子还不领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最后这具被林礼吞了下去,他也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有些不合时宜。
“呸!你们这些下流无耻之徒,干的这些污秽淫邪的勾当竟然还如此不知廉耻!”那少年听到这一番谬论一时呆滞,回过神来狠狠啐了一口,大骂:“己身不堪也就罢了,还以为天下人尽皆如此,简直荒谬,荒谬至极!哈哈,可叹我如今不由自主,不然即便死了也不叫尔等如此糟践。”
“哈哈,可不就在干淫邪勾当么?”林礼特地将那个干字说得重了些,那少年面红耳赤,也不知是被吊着气血倒流还是被林礼气得如此。这时,牢房中抱肘看戏的一个师兄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啊,你不就是当日福地洞天里的那个……”才说了一半就蒙了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背过身去,见那少年还在喋喋不休,发狠地将胯下阳巨粗暴地塞进那人嘴里,捏着下颚菗揷起来,少年前后同时被侵犯,涕泪交加,再也维持不住那正气凛然的表情,想必很快就会和隔壁牢房中众人一样,变得麻木痴傻,失去神智。
林礼自然不会全部记得那福地洞天里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师兄弟们,但猛地打个照面也还是颇为尴尬,再看那一群人干得起劲,林礼自己的身子也有些发热,后庭湿润,下体分身也微微抬头。怕看下去会窘态百出,林礼急忙加快了步子通过这一段过道。
过道不算太长,平行向前,没有坡度,林礼且行且看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下一扇门面前。身后小童如法炮制,打开牢门,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然而林礼走进去却看到另一番景象。几个巨大的炼丹炉稀疏地摆放在空旷的山腹之中,数十名弟子穿梭其间,手中捧着匣子宝瓶等物,还有些看似高阶弟子正面目凝重地操纵丹火炼制。若不是这些弟子均身无寸缕,这里更像是丹房而并非刑罚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