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官兵的人也顶不住了,节节败退,跟着撤了。
因为熟悉地形,如潮水般来,如潮水般退。
史进还要带人去追,高铭立即喝止,“不行,说不定是计!咱们已经抓了他们两员大将,他们不敢再贸然来犯!”
史进觉得有道理,没有继续追去。
这时候杨志打马到高铭跟前道:“我怎么觉得这些人当中有官兵,我刚才交手的几个人,倒像是军中教的枪法,史进,你觉得如何?”
史进的师父王进是禁军教头,将一身武艺都教给了他,所以史进对禁军中的枪法也很熟悉,经杨志一说,道:“确实如此,有几个人的招法像是我见过的,不像刚才抓住的那两个人。”
说罢,目光去看擒住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高铭刚才听那女的叫男的哥哥,就猜到他俩可能是扈三娘和她哥扈成,悲哀的叹气,“是飞天虎扈成和一丈青扈三娘吧。”
扈三娘年纪轻轻,高铭目测也就十五六岁,此时她被网罩着动弹不得,但嘴巴不饶人,讥讽道:“没想到梁山泊那一洼之水,却养了你们这多强龙。”
面对周围投来的愤怒的目光,她浑然不在乎,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但她哥扈成却很老实,语气服软的道:“各位头领,这场对阵,其实不干我们扈家庄的事,但因为我妹妹和祝家老三祝彪有婚约,所以前来助阵。”
史进冷冷的道:“不说这个,你们到底得没得到官军的帮助?刚才那些人中间有没有官军?不说,就剐了你。”
扈成老实的道:“确实有,其实刚才有个像私塾先生的男人,其实就是东平府知府程万里,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他跟祝家有接触,我不是很了解。而且,据说朝廷还派来个了厉害的将军,叫做双鞭呼延灼,就在独龙岗中,反正我没看到,只是听说,不知是真是假。”
杨志好歹在东京太尉府做过事,听过呼延灼的名字,惊道:“他有一支连环马军,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来帮祝家庄?”
高铭、花荣和秦明当然知道为什么,但都装傻“是啊,为什么?他怎么来了?”
杨志冷声道:“是不是有细作?”
高铭心道,得把这锅甩出去,便表情凝重的道:“不好,肯定是高俅还记恨着宋公明杀害他家衙内的事,一直按兵不动,原来是在等在这里发难。”
众人觉得这个理由非常合理,毕竟之前高俅大军扫荡青州,二龙山的鲁智深他们就是因为这个上山的,到了山上,他们还纳闷,高俅怎么收手了。
原来高俅不是收手,而是蛰伏,得到消息在祝家庄伏击他们。
成功的把遇到官军埋伏的黑锅甩给了宋江,高铭如释重负,一身轻松。
武松冷静的道:“应该就如军师所说,还是因为高衙内之死,高俅肯定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在这里埋伏咱们。只是,高俅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孙立表面上脸不红心不跳,其实心里慌成一片,装作思考的样子,“是啊,怎么知道的呢?”
气氛凝重,都一副随时抓细作的模样,最大的细作高铭坐不住了,他赶紧看向扈三娘,“难道你们一直也在侦察梁山的动向,向朝廷禀告?”
赌一把吧,就不信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做为离梁山最近的肥羊,没有一点警惕。
扈三娘不待见这帮强盗,冷笑道:“你们的一举一动当然早就在我们三庄的侦察内,这几个月,眼看你们梁山做大,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提防?!早晚要有一战!我们三个庄子一直都有向朝廷汇报你们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