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官军辨认出他是朱勔。
“哈哈,前面有座吊桥,天助我也。”计谡欢喜地说道。只要过了吊桥,再砍断绳索,别说官军了,就是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他们,自此逃出升天。
正此时,计谡突然听身旁的手下慌张地道:“不好,一个官军突然提快了速度,朝咱们来了。他有好马,速度太快了。”
计谡见状,也快马加鞭地朝吊桥奔去,“就一个官军罢了,先过桥!”
吊桥近在眼前,他甚至觉得马蹄再抓几下地面就能到了。
这时,他回头瞅身后,见身后的官军举起了弓箭,似乎要朝他们这边发箭。
计谡愤怒的同时,觉得好笑,他们足有二十骑,就算这个官军是神箭手,怎么能从一模一样的外表中,避免射中朱冲。
再说,这个距离,离得这样远,怎么可能准确的射中他们?
此时,计谡好像看到身后那官军放开了弓弦,不等他做其他的反应,嗖地一下,一支箭不偏不倚朝他射来。
本来他所骑的马匹的前蹄都踩到了吊桥的木板,但因为这一箭,他甚至来不及问一句为什么,就被射翻马下,再也没机会踏上吊桥。
计谡倒在血泊中,看到其他十九骑乱作一团,都往吊桥上挤。
“老大中箭了!”
“是怎么认出他的?”
“不要管了,上吊桥!”
为了逃命,马蹄从计谡或许还有口气的身上踩了过去,但是一人才踏上吊桥,就也中了一箭,直接栽到河中。
还是有人不信邪,再次向吊桥发起冲击,仍旧才一踏上吊桥,就被射死在桥头。
“不要过桥!沿着河岸跑!”
剩下的这些人从连续倒下的三个人的血腥教训中,意识到后面的弓手就是靠谁急着逃命登上吊桥来判断身份的。
急着踏上吊桥逃命的,肯定是劫匪。
可他们之前在吊桥旁耽误了时间,此时就见身后的弓手身骑好马,已经追到了不远处。
更令他们恐惧的是,他们认出这个人似乎就是跟庞万春比箭还赢了的花荣。
他们已经在射程内了,对方是神箭手,只要开弓,必然取他们性命。
连庞万春都能一口气连开几十弓,别说花荣了,只要带的羽箭充足,将他们全部射死不在话下。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有人拿刀指向朱勔。
话音刚落,就被身后飞来的箭射穿脑袋,栽倒马下。
而花荣也因此识别出了哪个是朱勔,默默的将他的马匹记住,搭上一支箭,继续瞄准前方。
逃亡的劫匪们意识到,这个时候,用人质性命威胁的话,反倒帮助花荣确定了人质的位置。
“不能坐以待毙!”终于又有一个人忍受不了这样被追杀的滋味,拿起自己挂在马上的弓,搭上一箭,反身回射花荣。
能攻击自己的肯定是匪徒,花荣想都没想,便是一箭,将这人也射翻马下,接着又从箭囊内取出了数支羽箭,夹在指间,连续射出。
朱勔只感到周围的绑匪连续栽倒,吓得呜呜乱叫,就怕身后的官军一个闪失射到他或者弟弟身上。
他嘴巴不能出声,双手又被绑,只有脑袋还能动,担心的看向弟弟的位置。
花荣刚才已经确定了哪个朱勔,这会见此人的脑袋瞅向一个人,便判断那就是他弟弟了,否则他也不会担心的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