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面红耳赤的直摇头,“不行不行,做不到做不到。”
此时,有人敲门,将高铭从幻想中拽了回来,他赶紧抚了抚脸颊,摆出一本正经的面孔,“进来。”
就见赵明诚走了进来,他见高铭脸颊泛红,以为他是热的,就道:“高大人,我知道有卖好冰的地方,给你送点到应奉局吧。”
高铭知道脸热叫赵明诚看出端倪来了,不接茬,“有什么事吗?”
“我来便是想问问,那太湖石选美比赛还继续办吗?还有征文的结果,是不是也该公布了?”
“办!怎么不办呢,方天定来之前,进行到那里了?从哪里中断的就从哪里继续。”
正事不能忘,歼灭了敌军,日子还得照常过。
况且战争之后,百姓更需要娱乐生活抚平战争的恐惧和伤痛。
因为敌军并没有杀进杭州城,所以城池并没有大的损失,休整了几天,也都调整过来了,日子如初。
太湖石虽然被战争中断,但参赛的石头都在,主人家除了一个听说敌军从涌金门进来,导致惊吓过度身故的,其他人全都健在。
高铭叫人敲锣打鼓在街上宣传了两天,就恢复了正常比赛的进度。
朝廷军马击退了方天定的敌军,保护了百姓安危,导致朝廷的拥护度空前高涨,比之前更加支持朝廷举办的太湖石比赛,加上大战之后,百姓迫不及待的想过点快乐的日子,忘记伤痛,买票的人比打仗之前更多。
与此同时,朱勔叫人给高铭送来了金玉字画。
高铭叫李清照和赵明诚夫妇挑出其中的精品,和他写的告状奏折一起送往了东京。
朱勔之所以给他送财物就是要堵住他的嘴巴,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高铭一旦收下东西,按照官场规则,这状就不能告了。
毕竟要是朱勔倒台了,翻起旧账,高铭收了他的东西,自己也不干净,被官家知道了也不好办。
但关键是高铭根本没想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而是借花献佛献给了官家,这样就算朱勔以后倒台四处咬人下水,高铭也有托词,叫他朝官家要去好了。
——
朱勔算是大出血了,虽然他家底儿丰厚,但也招架不住这么搜刮。
犒赏军队的钱,他出;慰问阵亡将士的钱,他出;回购太湖石的钱,还是他出;
他还给高铭送了不少好礼,这都是钱。
最要命的是,他这次弃城逃走,在官家那里的印象大打折扣,高铭又出尽了风头,他再重掌应奉局的希望越发渺茫。
没有应奉局这个肥缺,他靠什么捞钱?!
他现在养一大家子人,别以后连养老钱都没剩下。
“哥,我有个想法,不如咱们也学着高铭的样子,办一个比赛,赚一笔钱。怎么造势,怎么评审,流程都是现成的。不管是卖门票钱,还是叫各个商家投钱打响他们铺子的名号,都是一大笔钱。我看高铭弄太湖石选拔,没少赚这两笔钱。”朱勖提议。
这个风口浪尖,肯定不能赚“脏钱”,叫人握住把柄。
要赚钱,就光明正大的赚,学高铭办比赛赚得钱,可以算是堂堂正正的了吧。
朱勔觉得有点道理,“可是咱们办什么啊?还有比太湖石更吸引人的吗?”
朱勖犯难了,器物评选,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太湖石,还有什么比太湖石又名么。
突然,朱勔灵光一闪,“有了,高铭评石头,咱们就评人!选花魁!对普罗大众来讲,不比石头好看?!”
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