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金……
岑墨下腹一热,蹭了蹭脚趾头:“不是啦,我只是想……嗯,改个时间。”
看他努力讨价还价,拉拉扯扯不愿退让,不像是在玩情趣的样子,俞向阳还以为他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勉强了。
他走过去,弯下腰,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拍了拍岑墨的脸颊,说:“宝贝,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的意愿最重要。这种事嘛,还是两情相悦来得快乐,我可不想赶鸭子上架。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做吧。”
“准备好了!”岑墨立刻兴奋地说。
“……?”
俞向阳一愣。
前一秒东风后一秒西风的,他怎么听不懂?
“准备好了呀,所以就……不用等下个月了嘛。”见他发呆,岑墨抱蛋作娇羞状,抬高了膝盖,在俞向阳的裤裆处暧昧磨蹭。
俞向阳总算懂了。
懂的当下,弹药火速进膛,几秒后,裤裆就撑出了一管饱满硬实的枪套。
“属鱼竿的吧,这么会钓。”他戏谑似的刮了刮岑墨的下巴,“现在?”
“现在。”
“不饿吗?我带了晚饭回来,要不要先吃个饭?”
岑墨扑哧一笑:“还装。你都硬成这样了,我就不信你还有心思吃饭。”
俞向阳:“确实。”
他站直了身体,三两下解开皮带,抽出来,“啪”一声响亮地甩到沙发靠背上,再度弯下腰,双臂一抄,连人带蛋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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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军官小排楼的某一栋早早拉拢了窗帘。
赤红的暖光只漏入一线,恰好打在恒温孵化箱上,照亮了安睡其中的蛋。小麦色,蜜瓜大小,形状浑圆可爱。
“唔!……唔唔!”
旁边幽暗的大床上,岑墨趴跪在中央,咬着一角被子,随着身后一下下强悍冲击,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赤裸的肩背伏得极低,几乎贴了床。胯间那一根翘得笔直,前后凌乱甩动,嫣红的顶端一滴滴往外溢露。
不行……好舒服,好棒,好想叫出来。
可他不能叫。
不知道是太久没做的缘故,还是生蛋的时候给磨坏了,岑墨今天敏感得要命。刚才俞向阳一插进来,顶到那个地方,他爽得浑身直哆嗦,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摇着屁股往外叫,叫得正浪时,孵化箱里的蛋突然“骨碌”一晃。
两个人同时定格,谁也不敢动了。
蛋也跟着定格。
一分钟过去,见他们的蛋似乎乖巧睡着了,没再动第二下,俞向阳才重新抽送起来。
欲火复燃,眨眼又燎原。
岑墨被操得哭喘不断,十五秒后,又是满口的“哥哥好大”、“哥哥好棒”。就在这时,那蛋突然又“骨碌”一晃。
岑墨:“……”
俞向阳:“……”
岑墨直接抓起被子角,一口咬在了嘴里。
物理堵嘴,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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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阳不禁笑了,在岑墨屁股后面分膝跪稳,扶住腰肢,开始奋力送胯,同时发出了粗重而满足的喘息。
岑墨那处又烫又紧,他也爽到不行。
虽然勾人的浪语淫词都被咽回了嗓子里,只剩几声委屈的闷哼,但光是清脆有力的臀肉拍击声回荡在卧室里,听起来就已经足够香艳了。而且堵了嘴,没法开口讨饶,岑墨还会搞出一些非常可爱的床上反应。
比如……往前爬。
岑墨抱窝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