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需要注意的就是你们的私人生活,不要有严重的负面情况出现。”安迪看了眼手表,“那我们今天就先这样。”
“行,后面聊。”丁其起身和她握了握手。
“哎题外话,你之前也做乐队经纪人?”安迪问。
“是啊,遇上他们我就重操旧业了。”丁其笑笑。
安迪拢起眉想了想,“好我知道了。”
安迪走后,几个人还愣在原地,沈泊原点开电子合同,看着上面“悦音唱片”几个字的时候才有了实感。
从重新弹吉他克服心理恐惧,到一场场演出,再到老妈支持、乐队准备签约,沈泊原强忍着眼眶的酸涩,转身抱住了许之湜。
“小湜哥哥,谢谢。”他把头埋在许之湜的肩膀。
“谢我干嘛。”许之湜拍拍他的背,“我们要签约了,从街头唱到livehouse,我们还会唱去北体。”
“啊!!!总有一天我们会唱去超大的体育馆,哈哈哈!光明未来啊!”王珂笑着,于霄抱着她转了一圈。
“哎哟你们几个,稳重点儿。”丁其笑了笑,“后面还有高强度巡演呢,好好休息,好好表现,知道不!”
“知——道——了——”
郑州、西安、济南再到摇滚之城石家庄,乐迷的欢呼如同这个盛夏一般火热,凝雨走过的地方,欢呼越来越响,甚至有主办方主动联系他们去开演出。
每一场都汗如雨下,四个人像在雨里跑过一样,全身湿透。
沈泊原和王珂擦着琴弦,下面在喊:“空调!空调!”
许之湜朝幕后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对方笑着摊摊手,意思是最低了,人太多没法了。
每一场,四个人都会花上所有的力气,乐器的呐喊,乐迷的尖叫,让每一次演出都变得独一无二。
狂欢过后,人像是被推上了云霄,心情与身体都处在极致的亢奋状态。
许之湜撑着墙,花洒把他再一次淋湿,他才缓和过来些。
沈泊原搂着他的腰,笑着挤了些洗发露温柔地搓着他的头发,然后又晃着满是泡沫的手,点在他的脸颊和鼻尖,许之湜只皱皱鼻子,累到懒得和他计较。
“抱你过去?”沈泊原停下吹风机。
许之湜感觉到发尾温热地散在肩膀,他的嗓子还有点哑,眯着眼睛笑笑说好。
躺在床上,许之湜的困意又没那么浓了。
“在想什么?”沈泊原埋在他肩窝。
“我在想,等我们顺利签约了,凝雨就能走到够大的舞台。”许之湜笑了笑,“我要唱一辈子歌,唱到我老了,实在唱不动的时候。”
沈泊原仿佛能够看到很远的未来,他捏着许之湜的衣角,说:“明天我姑姑和她同事要过来,后天来看演出。”
“真的吗?”许之湜侧过头。
“嗯,等我们巡回平城周边的时候,我妈妈也会来。”沈泊原说。
“许之湜。”沈泊原又喊。
“喊我大名干嘛?”许之湜笑道。
“你真要唱到老?”沈泊原问。
“嗯。”许之湜声音轻轻的。
“那我给你写一辈子歌。”沈泊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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