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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浑身血液凝固,周围炙热滚烫的热浪一波一波的袭来,她却如同坠入冰窖,身上发冷得厉害。

她被他面上的冷漠神色深深刺痛,那感觉,仿佛她的死活,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她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站在原地,浑身发冷发颤,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里。

为什么她实不甘心……

于是,她默默跟在了他的后面,在那块着火的房梁砸下来之前,她咬咬牙,直接上去将他推开……

反正不管怎样都要死,何不上去替他挡险说不定还能因此得他怜惜,让他心软救自己出去,求得一线生机!

果然,在她以身为他挡险后男人的眼里多了一丝犹豫。

她趁着还没昏过去前,又将父亲搬了出来,声泪俱下想以此求得他更多的怜惜。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虽然为此会留下难以消除的疤痕。

可相比于失去性命,这已然是最好的结果。

且日后她还能以此挟恩图报,想办法让裴珩娶她,一举两得。

瑞禧院

温芙勉强吃了几口,便将银筷放下了。

裴珩见她似是真的没有食欲,且有些疲惫的样子,便也未再勉强她。

他难得语气温柔道:“若是累了,那便早些歇息吧!”

温芙闻言,如蒙大赦,忙让人将桌面收拾干净。

下人们得令后很快手脚麻利的把盘子一一撤下又端来铜盆,茶水,痰盂上前来。

裴珩平日里不喜外人贴身伺候,兴许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两人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因而平日里他来瑞禧院时,一应洗漱都是由她亲自伺候的。

眼下见他似乎是要宿在这里的意思,虽很累了,但她还是强撑着,按照往常惯例,沉默着去伺候他洗漱。

婢女将铜盆端来后温芙将帕子伸进温水里,打湿了再拧干,递给他擦脸。

待洗过脸,又取了青盐擦牙,将茶水端给他漱口,而后再给自己也洗漱一番。

待这些都做完,温芙又上前去伺候他宽衣解带,上床歇息。

然她刚把他的外袍解下婢女就突然进来禀告,说是巧慧又过来了,正在门外求见世子。

温芙闻言,未作表态,只暂停了手头上的动作,而后退开两步,静立在一旁,等着他接下来会如何反应。

裴珩神色微冷,朝婢女道:“就说我与夫人都已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婢女闻言,忙跑出去回话,只是,没一会儿又敲门进来了。

裴珩见状,神色又冷了几分,他面露不悦道:“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