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又不让她回去,还时不时被国公府里其他婆子排挤欺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见她自言自语道:“等着吧,再过几日,可有你哭的。”
瑞禧院里
温芙一手摇着蒲扇,一手翻着书册看。
没一会儿,素心端着酸梅汤上来说道:“姑娘,天儿太热了,您要不要喝口酸梅汤”她知道天热,出门前特意拿井水凉了装在壶里,想着回来了刚好可以喝。
见温芙点头,她忙倒了一杯出来递给她。
温芙饮了一口,只觉通身酸爽,也没那么热了,她接着又喝了一口,却突然顿了一下,而后抬头嘱咐道:“素心,这几日多留意下桂嬷嬷,看看她都与什么人有比较多的来往。”
想到方才桂嬷嬷那不对劲的表现,素心顿时也警觉起来她惊道:“姑娘,您是怀疑她吃里扒外,要帮着别院的人做肮脏事害我们”
温芙思忖了片刻,说:“不管是不是,小心点总没错。”
素心道:“知道了姑娘,我一定好好留意”
日子一日日的过,眼看着老夫人的寿辰就快要到了,却传出了长公主突然生病晕倒的消息。
温芙听到消息后,也忙跟着裴珩前去床前侍疾。
到了荣安堂,只见长公主躺在罗汉床上,嘴唇苍白,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温芙每每见到长公主时,她都是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甫一看到她静静躺在床上,一脸病态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唏嘘。
裴愉跪在病床前,一边哭,一边握着长公主的手,说道:“阿娘,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成国公也坐在床榻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老夫人,王氏,裴昭,裴承,裴宁,张雪儿,并家中一干家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鬟等,都来看视。
裴珩看了眼床上的母亲,面色深沉的问郎中道:“大夫,敢问我母亲所患何病”
郎中摸了摸胡须,轻叹了口气:“不瞒世子,长公主这病怪得很,探脉象看不出是何症状,不像是生病了,倒像是……”
见郎中欲言又止,成国公追问道:“是什么”
“这……怕是不好说啊。”郎中摇了摇头。
裴珩道:“大夫但说无妨,我等不会怪罪于你。”
老夫人也说道:“大夫您尽管说,我老婆子做主,你说了没有人会怪你!”
郎中这才放心下来他扫了一眼屋内众人,才道:“恕我直言,长公主这不像是生了什么病,倒像是被人诅咒了!”
这话一出,众人大惊,皆面面相觑,冷汗连连。
巫蛊之术一向为人所忌讳,在皇宫和他们这些大户人家之中更是禁忌。
长公主一向身体康健,此番突然暴病,的确很可疑,众人听了大夫的话,心中几乎都已经确信确有其事了,只是猜不出是谁那么大胆子做这种事竟敢诅咒长公主。
只见王氏站出来道:“嫂嫂身体一向好,突然就倒下了,还瞧不出病因,的确可疑,若真如大夫所说,咱们应该现在就着人去各房各屋搜查才是。依我看啊,咱们大家伙儿也先别走,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怕万一背后主谋就在我们当中,我们若此时散了去,将那人放回去,她再将那诅咒人的物件儿藏起来那我们岂不是凭白的将她放跑了”
说话间也不知是不是温芙的错觉,她总感觉王氏说最后那句话时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她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