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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把笼子里的老鼠移出来,对于跟所有人都不同,她有点害怕。

所以她一般都不用自己的能力,做一个普通人,每天打三份工也能活得很好啊,超能力有什么用,也不能变出智能手机出来打两把游戏,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有时候,还是有意义,比如她想爬上这堵墙却爬不上去,她就用超能力缓慢地升了上去,像坐电梯一样,要是被人看到了,她就说这是她一直辛苦练武功练成的轻功,听说真正的轻功高手,能左脚踩右脚一直飞到天上去,她飞上个两米高的墙怎么了。

苏月月得意洋洋地飞上墙,然后她马上掉下来了,墙那边那个人竟然刚好在,还看见她了,墙后面种着芭蕉和翠竹,环境非常的清幽,有一个人坐在竹叶下面,发现了从墙后面冒出头的苏月月,他抬起了头。

这一个动作吓得苏月月直接从墙上面掉了下去,太吓人了,不只是被人抓住偷看的行径,那个人长得太奇异了。

不是说他长得丑,反而他长得很好看,非常的好看,苏音音她们那个时代的女孩子可以说是阅尽美男,在某音上,一天能刷一百个少年感帅哥,每个都长着雪白的脸,一脸羞涩地对着镜头笑,或者八块腹肌男友背,多才多艺敲架子鼓跳舞,任何帅哥在某音滤镜下都可以再帅上十倍,谁没有见过帅哥呢。

但是都没有这个人来得冲击大,他就好像在现实世界里开了美颜滤镜,应该不能说他长得美,他是一个男人,也不能说他俏中带煞,秀丽至极像刀上冰雪,可是面对他的脸,实在是受到一种美貌的冲击,如果只是普通的美还能抗得住,他的美清冷至极中带着艳绝,只一眼就荡人心魂。

苏月月甚至不敢多看,却忍不住不能不看,那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贪恋,看到美貌的人都想要多看两眼,这是人的本能。

想不到墙后面的人竟然长这样,苏月月红了脸,她不是一个双标的人,对帅哥就换一种态度,可是他也长得太好看了。

无情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刚冒出来就缩回去了,再没有动静,过了半天,一朵纸折的樱花打着旋,缓慢地落到了他的腿上。

他拿起樱花来,上面果然还是写着字,但是并不是骂他的,好像还是在鼓励他,非常暖心了,无情捻起樱花没有搞懂,不是前几天还非常反对他吹洞箫吗?

无情第一次遇到这么强烈反对他学习某种事物的,他们神侯府的人,从诸葛世叔,到门口守门的童子,都非常支持无情学任何东西,以前他每天沉迷武功暗器机关阵法,世叔开始反对了,说他应该放松一下,做一点不是那么严肃正经的事情,比如煮饭钓鱼,赌钱喝酒都行,说他的心情崩得太紧,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心里没有一刻可以休息的时候,这样不行。

世叔拿出了一支洞箫让他学这吹奏,刚开始他是拒绝的,他按着曲谱开始学习,后来渐渐发现了乐趣,每次他吹洞箫的时候,世叔就说自己有事先走了,他就可以继续研究暗器机关,不过隔壁邻居反抗的声音虽迟但到。

无情也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吹洞箫的声音不太好听,苏月月知道了可能会说他太客气了,那应该说是折磨,所以他尽量少吹那个玩意,其实他已经能吹奏一曲平湖秋月了,吹那个曲子的时候他心情真的开始慢慢变得平静。

平静得像忘记了梦里亲人的血和再多血也洗不尽的恨,别人都说他出手无情,可能是因为命运对他太残酷,所以他也不太懂得怜悯罪人的恶吧。

苏月月真的没有听出原来他吹的是平湖秋月,她只听得出来,他好像真的认真地在吹一首曲子,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聋了,但是眼睛却好得很,还会偷看帅哥,苏月月又偷偷从墙后面冒出了头,不听无情在吹什么,只看他那张脸的话,她又可以了,多看帅哥几眼,这是她耳朵每天被折磨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