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撂下筷子跑到卧室,隔了会,又攥着手?机坐了回来。
抬眸看向她,徐曜欲言又止,“老婆,我……”
南依也?放下了筷子,平静地与他对视,开口道,“喝吐了是酒精中?毒的表现。”
“我生气,并不是因为帮你倒酒,我只是很担心你的身体。”
清早日光温和,一如她这般温柔。
语气认真,不急不缓,总有股力量,缓缓向他着注入看不见摸不到的暖意,“徐曜,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我也?可?以去接你,但是喝酒真的要适量。”
“你难受的话,我会心疼。”
徐曜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将人用?力抱住。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他说着,弯下腰,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以后?不会了。”
“我向你保证。”
南依静静地看了他几?秒。
眼神可?以证明,他此刻是清醒的,再也?不用?担心他断片醒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舒心地弯起唇角,应道,“好,我相信你。”
徐曜担忧地问,“你不生气了吗?”
南依说,“不生气了。”
徐曜拧起眉头,“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我了?”
即便此刻醒了酒,徐曜仍然记得?昨晚她说那句“要生气了”时的语气。
是她初次这样严肃。
他生怕她说不生气是假的,实际上已经对他失望。
徐曜有些慌张,“是不是道歉太单薄了,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
“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补救。”
“你别……对我失望,好不好?”
“好了。”南依见他紧张,揉他的头发,安抚道,“我真的不生气了,你不用?担心。”
“真的?”
“千真万确。”
徐曜问,“为什么?”
南依拉着他的手?,与他一同站起身,“因为你是徐曜呀。”
她仰头,笑?着看向他,“只要是你向我保证,我百分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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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需求,徐曜还是偶尔会应酬。
只不过,他主动研究出了一个应对方案,需要南依跟他共同打?配合。
他为之取名叫“小?兔和阿曜的接头暗号”。
一个月后?,公司谈成了一笔生意。
徐曜携公司管理?层与对方公司共同庆祝聚餐。
聚餐难免要喝酒,几?个男人趁着兴头,说着今晚要不醉不归。
但徐曜全程滴酒未沾,无论怎么劝,都雷打?不动。
晚上八点,南依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
徐曜当众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两个大字:老婆。
“不好意思,我老婆来电话,我接一下。”
说着,他当众接起,又刻意调大音量。
桌上大家默契噤了声,所以不难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徐曜,限你八点半之前?回家,否则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徐曜声线低沉,“好好,知道了,马上。”
挂断电话,他抬眼,提着唇角笑?,“抱歉,老婆要吃宵夜,我恐怕要早点回家。”
其他人对视几?眼,难得?没再劝,纷纷说着,“嫂子比较重?要,徐总快回吧。”
那天之后?,徐曜妻管严的称号彻底坐实。
只要接触过他的都知道,他家有个难哄的徐夫人。
“一言不合,扫地出门。”
又一次聚会,徐曜煞有其事地跟别人解释着。
八点一过,手?机铃声响起,徐曜说,“我老婆又查岗了,我得?回家了。”
他再三致歉过后?,拎起外套,站起身,装模作样接起电话,“好,老婆我马上回,别生气。”
回家的路上,徐曜还开车去买了南依喜欢吃的寿司和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