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另一头,连世凯也在跟冷俪谈着这件事。
“连霄的第一首单曲,虽然我们从来没?沟通过,但我心知肚明,他是在写谁。”他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潦草的歌词:
“细砂能缓缓倒流回?沙漏
落叶会重新挂上绿枝头
可乐又?盛满到最初的第一口
循着你的名字在字典只找到温柔
这一次,告诉自己?不会再把你弄丢
一生中曾与你分享同个心跳
想重返21岁,百花都比不过你的笑
岁月是绝情的小偷,窃取思念与依靠
泪消失在水中,是无可救药的讯号
愿用余生换那碗苦汤
来世你仍会是我生命中的月光”
这不是冷俪第一次看到连霄的自作词,相反的这首《关?于你的歌》是她近年来为数很少?能够完整唱下来的流行曲。
见对方出神的看着纸张,连世凯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是我抄的,怕自己?忘了,就每天带在身?上。”
“所以......连霄是在写谁呢?”冷俪真的被提起了好奇心。
连世凯深吐一口气,彷佛说出这个人的名字都是在揭开伤疤撒盐:“是他的妈妈,我的妻子?,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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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是送给?我妈妈的。”连霄极其艰难的说出口,他已经有?十三个月零五天没?有?说出的这两个字了。
陆小棠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歌曲,似乎意识道了什么啊的惊呼出声,随即马上捂住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我以为只要我不说,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连霄晦涩的应道,手指几乎要把外套抠出了个洞:“她不在的时候,我人在国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