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口吐游戏镖这件事,我心里就莫名地兴奋起来二话不说,说做就做。我拿起一个打磨过的游戏币,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去。
左边腮帮子被我塞得鼓鼓囊囊的,右边腮帮子也被我塞了几个,还有舌头下也塞了两个。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低头一看,嘿,居然还剩了三个。
不行了,不行了,这嘴巴里塞满了东西,整个腮帮子变得木木的,那种感觉就像打了麻药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
先试试再说吧!
那游戏币的边缘有些锋利,就像一把小刀片在口腔内游走。我用舌头像个小钩子一样从一旁的腮帮子拨弄了一个游戏币过来,小心翼翼地含在舌头上,生怕把舌头给割破了。
我深吸一口气,腮帮子像气球一样鼓起,鼓足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外面一吐。
“噗”,那个沾满了我口水的游戏币,晃晃悠悠地半吊在我的嘴上,根本没有飞出去,上面那亮晶晶的口水丝就像一条条透明的细线,长长地垂挂着。
呃?!难道是因为嘴里含的游戏币太多了的缘故?!我心里暗自思忖着。
我连忙把嘴里的游戏币全吐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我再次深吸一口气,提气鼓劲,用力朝着墙壁一吐。
“噗”,那游戏币从嘴里飞了出来,但是仅仅在空中划了一个极短的弧线,就 “啪嗒” 一声,直接掉落在我的脚边。
我满心期待着能看到游戏币像离弦之箭一样带着凌厉的气势呼啸而出,然而,现实却像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给了我沉重的一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脚边那枚带着口水丶狼狈不堪的游戏币,刚刚还在脑海里满是武侠小说中的那种潇洒的幻想,瞬间就像泡沫一样破灭得一乾二净。
我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可是那游戏币根本飞不了多远,远远不如用手投掷来得直接,更别说有什麽杀伤力了。
正当我锲而不舍地钻研着如何实现口吐飞镖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动静,似乎老爸在出声招呼着什麽人。
是谁来了?!我皱了下眉头,低头看了下表,已经晚上快十一点钟了,这个时间点还有人来访,实在是有些奇怪。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那敲门声听起来规规矩矩的,不像是老妈的风格。要是老妈的话,肯定是直接推门而㣉,哪会有这麽礼貌的时候。
谁啊?!我一边起身一边好奇地大声问道,拉开房门一看,发现钱进带着常姓警察穿着便装就站在我的门外,何哥陪着站在一旁。老爸和老妈他们则远远地站在客厅里,就像一群旁观者,静静地望着我们。
钱局?!常哥?!你们怎麽来了?!我愣了一下,心里想着:这个时间他们不应该是在监视我们家的吗?!怎麽直接跑到家里来了?!难道他们有了曹永兴的消息?!
我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的人,瞬间一喜,刚想要问问他们有什麽消息的时候,就看见钱进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沉声问道:你的嘴怎麽了?!
嘴?!我嘴没怎麽啊!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嘶 ——”,这一摸,就像被一根针狠狠地刺了一下,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嘴唇疼得不得了,再仔细一看,手上全是血。
我靠!我心里暗自叫道,刚才玩游戏币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游戏币已经把嘴给割伤了。
没事没事,可能刚才不小心弄伤了。我连忙伸手捂着嘴掩饰道。
我们找你有点事,可以进来吗?!钱进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又让人感觉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可以可以!我连忙答道。
我正对今天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一无所知的时候,他们就来了,心想着:可以顺便问问曹永兴事情的进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