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燕的带领下,江浩来到了刘然的住所。
刘然与母亲居住在市区一栋新建没几年的小区里面。
刘然是名牌大学计算机高材生,毕业之後就进㣉了一家互联网公司,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做到了一名小主管,年薪六十万。
除了每月房贷和维持母子二人生活开支外,剩馀的积蓄几乎全部被他捐给了孤儿院。
用他的话说,这孤儿院是他奶奶的心血和牵挂,他不能眼睁睁的看它倒下。
开门的是刘然的母亲,也就是张婉容的儿媳妇,於丽。
至於张婉容的儿子,早在很多年前就意外去世了。
见到王燕的到来,於丽不冷不热的说道:“你来了。”说完,还没等王燕介绍江浩,就转身回屋了。
王燕苦笑了一下,对江浩轻语道:“於姨对张奶奶和孤儿院一直有成见。她丈夫多年前,就是跑去为孤儿院屋顶补漏时,不慎从上面掉下,重伤不治而亡。前段时间,刘然的病倒,她也将这件事算在了孤儿院身上。”
江浩点了点头,他能理解於丽对孤儿院的成见。毕竟丈夫的去世,儿子的病倒,都与孤儿院有关系。
二人进㣉屋内后,来到了刘然的床前。
让二人意外的是,刘然的房间内,此刻除了於丽外,还有一老一少两名中医大夫。
年长的五十多岁,戴着眼镜,正闭着双眼替刘然把脉。年少的大约二十岁出头,背着一个中医药箱,恭敬的站在身後,明显就是徒弟。
“於姨,周医生来了!”王燕望着正在把脉的男子,一脸惊诧。
於丽点头:“然儿的病在各大医院救治无望,我昨日只能去邻市登门求见了周医生。没想到周医生听过後,二话没说,今日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江陵。”
“那太好了,周医生昔日不知治愈过多少医院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这次他老人家出手,定能查出刘然病因何在,对症下药。”王燕一脸喜悦。
站在众人身後的江浩,望着床上陷㣉了昏迷的刘然,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从刘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阴寒的邪性气息,只是这个邪性气息全部汇聚在刘然的头部。
彷佛在刘然的脑袋内藏了一种邪恶污浊的东西一般。
是什麽呢?江浩手托下巴开始沉思,想了许久后,他双眸一亮,顿时了然。
他昔日在跟随师父练武时,曾听师父说过华夏有两大邪功。
第一邪功,为华夏炼尸一道。他们能让尸体化腐朽为神奇般的活过来,且拥有强大令人瞠目的力量。
第二邪功,为苗疆蛊虫一道。培育蛊虫,杀人无形,防不胜防。
很明显刘然脑袋内极有可能是被人下蛊了。
那位三哥极有可能是一位蛊师。
他虽然大致猜出了刘然半昏迷原因所在,可是毕竟也只是猜测,想要确定只能亲自上前查看。
如今周医生正在把脉。如果对方有能摸清楚病因,有能力治好,他自然不用出手。
“这周医生名叫周济元,是汉南省赫赫有名的中医大师,是位善心人士,每年都会给我们孤儿院捐款。也是张奶奶多年的朋友。”王燕看着病床前正在把脉的周医生,为江浩介绍道。
江浩点了点头。
“王艳,你身边这位是?”於丽这才想起询问起王艳身旁的江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