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开始挪动身子,然後忍着剧痛,靠着树木,站了起来,只是这个动作就让他汗流浃背,因为浑身都疼,尤其是骨头。
不过他忍住了,然後背着手开始在树木上开始磨,他要磨断捆绑住他的绳子。
此时的阿奎,早就酒醒了,他只想活命,殊不知,他刚刚说的话,都被暗中的苏宇听了一个清楚。
“原本还想放你一条生路的,奈何我也有家人,为了她们的安全,那就只好对不住了。”
阿奎靠在树上磨绳子,殊不知就是他磨绳子的那棵树上面,站着一个人。
苏宇从空间取出一只一只的野兔,然後放血,把血挤压滴在大树上。
一只兔子当然没多少血,尤其是被苏宇射死的,即便在空间里是静止的,可也没有多少血了。
但架不住数量多啊,为了帮助苏瑾练习庖丁解牛,他空间里的兔子可不少。
很快,对方也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呢,根本没在意。
殊不知,血液顺着大树,直接流到了树下。
阿奎虽然被打的很惨,血葫芦了,可他身上的血腥味并不大,但兔子的血就不一样了,味道比人血气味大。
加上这是晚上,很多猎食䭾都是晚上出没的。
“啪!”
“断了,哈哈哈,断了,天助我也。”
这一高兴,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他赶忙用解放出来的手扶住了大树。
这不摸还好,这一摸,感觉黏糊糊的,他放到鼻子下一闻,顿时炸了毛。
“血?怎麽会有这麽多血?”
他往上看去,可大黑天的,他能看到个啥?啥也看不到。
他险些认为自己遇到鬼了,这树怎麽可能流血?
他慌忙蹲下开始解绳子,想把捆绑他腿上的绳子解开。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草丛里发出了沙沙声,他看过去,顿时发现了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自己。
“妈呀,狼。”
这下他解绳子的动作更快了,嘴里还不停咒骂:“该死,该死,为什麽是死扣!”
还不等他解开绳子,周围的草丛又有动静,好几个眼睛在草丛里探出,彷佛黑夜里的绿宝石。
可在阿奎眼里,那是索命的阎王爷。
“开了,开了,哈哈。”
解开绳子的那一刻,他太激动了,丢下绳子,立马狂奔。
苏宇在树上看的真切,一个光屁股大汉,一边跑,一边大喊:天不亡我。
苏宇暗中摇了摇头,狼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你要是比他狠,他兴许会退却,但你要是逃走,得,等着被追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