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功夫,违法吗?还是说我跟人学了功夫就必须好勇斗狠?同学之间,不过是意气之争,没必要下死手吧?”
“既然关警官知道了这些,那麽不难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吧?”
“我用功夫维护个人权益,这也有错吗?他们犯了错,我只是反抗,这点没错吧?伟人教导我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关警官你是觉得五里屯当初的做法是正义的一方?还是我属於正义的一方?”
嗯哼?关警官听到这里,来了兴趣,还是第一次在问询期间有人对她发起质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是五里屯那边的村民和村支书不守规矩,不按约定办事,当然不是正义的一方,苏宇反抗确实不算寻衅滋事的一方。
当然,打人是不对的,这点关警官提都没提,因为没意义,人家全村自知理亏,压根没报案,所以讲这话,没意思。
“嗯,不错,苏宇同志反抗,并没有错,只是我还是不提倡你如此做,凡事都需要走正规程序,不然要我们公安有什麽用?你说是不是?”
苏宇也不跟她犟,点了点头。
“那麽我们继续,我在接到报案人说的事情后,立马对阿奎的人际关系进行了调查取证。”
“他仇家确实不少,但唯独苏宇同志这边我最感兴趣。”
“我还调查到了一件事,李友道还认识吗?”
苏宇眉头一皱,这个女人,还真是狗皮膏药,一件接着一件,就是不往正题引,她想说明什麽?说明我身手不凡?
“当然,不过是洪大奎手底下的一个马仔。”
“不错,确实洪大奎手底下的一个马仔,他派人绑过你老婆,後来被人在乡下房间里发现,不仅被割了舌头,还断了四肢,手段极其残忍。”
“他们一共三人,又是大白天,还是在农村,这人来人往的,被人直接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搞定了,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凶手的身手,好的出奇啊,那麽高的院墙,他直接翻进去,一打三,竟然没让对手发出一点动静,连我都有些佩服对方的身手了。”
这女人,阴阳怪气是一把好手,明明就是暗指这件事就是你做的只是我们没有证据,但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们知道了。
“李友道是混社会的,人际关系复杂,听说跟洪大奎之前,是在黑市帮人看场子的,因为办事不力,被黑市处罚,做了一些脏活,这也不是什麽秘密,关警官不会没查到吧?”
“问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不要答非所问,老实点。”
旁边一个老警察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警告了一声。
女人用暗指的方式,告诉苏宇,李友道被残害就是你做的,只是我们没有证据,但明里暗里就是警告苏宇。
而苏宇反击,说李友道帮黑市做了一些脏活,至於多脏?那当然是沾染人命案子了,哪怕没死人,也是断手断脚否则不叫脏活。
所谓脏活,就是沾染了就弄一身脏,洗不掉那种。
用这句话嘲讽对方,那意思是对方做了脏活,你不去查,盯着我这位受害者干什麽?他不惹我,绑架我老婆,我能办他?
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帮其他人申冤,盯着我这位为民除害的下死手,这就是你们公安的办事方式吗?
嘲讽拉满,女的也听出来了,但她没有动怒,反而对苏宇越来越有兴趣了。
苏宇耸了耸肩,听到了老公安拍桌子后讲的话,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说其他啊?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