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就像一只四肢被捆的小羊羔,弓着背,动弹不得。他摇了摇头,动了动手脚:“不冷了,我想睡。”
司湛微眯着眼看向他,沈秋白立刻避开他的眼神,其中意思不用言说:沈秋白怕自己做些什么,所以尽可能不同自己有什么接触。
刚刚抽烟也是因为这个吧。
司湛不会强迫他,但就这么顺了他的意,又有些不甘心。
于是他松开沈秋白的手脚,没等人放下心就提着他的腰,叫他打开双腿坐趴在自己身上,两只手箍着背,哄他说:“睡吧,我不动你。”
这动作和上次在公寓里撒野时如出一辙,看起来他是真的很爱这种掌控欲强的姿势,把人圈进自己的领地,佯装给了人主动权,其实被他压制地死死的。
沈秋白一脸羞恼从他胸口抬起头,见他闭着眼一副自己很困了要睡了对身上的人完全没兴趣的样子,又骂不出口,悻悻然趴了回去。
两分钟后,小腹传来异样的触感。
沈秋白脸色难看,咬着后槽牙喊了一声:“司湛!”
司湛在他跳起来之前笑出了声,摸着他的背安抚他:“嘘——就这么待一会。”
他一掌拍在司湛腰侧,艰难开口:“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录音!”
“真的不动你。”司湛笑着,胸腔的震动让沈秋白觉得很痒,“就是这里淡了,让我亲一下,真的,亲完就睡。”
他的大拇指按着前几天在锁骨处留下的痕迹,慢慢摩挲,眼睛冒着光,灼灼地看向沈秋白。
“你……”这种被饿狼盯着的感觉让沈秋白浑身发毛。
“我在外面很想你,上次回来都3点了,就为了陪你躺1个小时又去赶飞机。但是能见到你我觉得一点也不累。沈老师,给点奖励吧,嗯?”司湛的声音从胸腔里透出来,像人鱼出海吐露的水泡,带着黏腻的尾音。
沈秋白闭了嘴,随他去了。
司湛歇了两天不到,就飞去海南准备生日会以及演唱会。
THE ONE的演唱会三个月前就定档在7月29号,和司湛22周岁生日在同一天。
临行前他压着沈秋白行使了一部分男朋友的权益,当然在沈秋白无法攻破的理智屏障下用得并不透彻,一度心情低落,脸上明晃晃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沈秋白并不想看见今天的头条是【司湛机场黑脸照,疑似耍大牌】之类的。加之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刘桥和小东一个接一个打进来电话,这位爷就是不接。
沈秋白只好放软了态度,在司湛又一次差点越线的行为“胁迫”下,许诺会去给他过生日。
前脚司湛刚走,后脚方方就上门递上一张演唱会前排门票,还相当殷勤地在他面前邀功,说自己已经把当天下午的机票买好了,哪怕录音拖个一时半会也完全不冲突。
高效,迅速,如果不是自己开不起薪资,他还真想到时候把方方一起挖走。
到时候……
沈秋白沉默着,手指捏着那张门票,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应该会有这么一天吧!
他和司湛从头到脚写着不相配,更遑论他比司湛大了这么多岁,性格阴郁,名声又差,没钱没势,还欠债。
等司湛想明白了自己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