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楼:你这叫一不小心就找死啊……
一时间来自四面八方的数支飞镖齐齐奔着二人刺来,这镖上都沾着剧毒,若稍有不慎被它刺中,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便会一命呜呼。
晏西楼几步来到傅良夜身侧,迅速瞥了人一眼,看样子这人并无大碍。
二人在空中辗转腾挪,躲避射来的飞镖。
“晏将军,接着!”
趁着镖势渐弱,傅良夜将手中长剑掷给晏西楼,笑着朝人吹了声口哨:
“给本王把这些叮人的玩意儿挡下来!”
晏西楼足尖踏上那飞来的镖身,后仰躲过射过来的飞镖。与此同时,手中双剑舞出剑风,挽出几个剑花,将飞镖尽数挡了下来。
长剑在月光下只余残影,他将傅良夜严严实实护在身后,防止人被飞镖划伤。
“哎呦嘿,晏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傅良夜倒也没闲着,索性在晏西楼的掩护下将落地的飞镖一个个捡了,背着手偷偷藏在身后。趁着那边攻势一停,他两手将镖身悉数排开,朝着镖来的方向,抬手一甩,竟是又给还了回去!
巷外几棵梧桐树的叶子呼啦啦掉下一堆,最后扑通通挨个滚下个人,无不口吐白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晏西楼: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种打法!
“这招叫草船借箭,怎么样,没见过吧?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傅良夜看着眼前的战绩有点儿飘,握拳轻咳了几声,歪头向晏西楼露出个狡黠的笑来,一双丹凤眼笑眯眯的,活像一只成了精的小狐狸。
如果还有幸存者,想必下次行刺他必然不会再拿飞镖做暗器。遇到比自己更阴的敌人时,这玩意儿“害人害己”,一点儿都不实用。
“嗯。”
晏西楼抬手将剑扔给人,看着人脸上开怀的笑,忍不住多瞧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到了傅良夜身下系的红色小揪揪上,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睛。
此时的傅良夜提剑,尽管身着红裙,却与方才台上的妖娆形状截然相反,不显半分女气,端地是一位骄傲恣意的少年郎。
“哒哒——”
人脚尖踩踏瓦片的声响突然在不远处响起。晏西楼即刻从神游中惊醒,嗖的一下踏着巷墙几步飞身上了屋顶。
晏西楼只是手腕儿轻轻一抖,长剑再次出了鞘,发出嗡鸣声阵阵。他行云流水般挽了一个剑花,剑尖儿直挑那刺客脸上的面具。
那刺客被左右夹击,来不及躲避,被迫得向后倒去,与此同时牵动袖中臂弩。晏西楼侧身躲避弩箭,长剑一偏,贯穿了刺客右肩肩骨。
这刺客轻功了得,猛地后仰将剑尖从肩头生生拔出。趁晏西楼一时不备,翻身滚下屋顶。
这前后不过瞬息时间,傅良夜提剑上追上,欲将刺客拿下。这刺客受了伤,此时体力不支,捂着右肩被穿透的伤口,被打得节节败退,无还手之机。一时不慎,腰间又添上一剑,紧接着,脸上的面具又被傅良夜一剑划破。
未等傅良夜看清此人相貌,只见这刺客一手挡了面,手中不知丢出了什么。
霎时傅良夜眼前一片烟雾,他忙屏住呼吸,用袖子掩住口鼻,迅速后退留出一段距离。
“晏西楼!你是死了吗?”
迷雾散尽,刺客踪迹全无,傅良夜稍稍有些头晕,有气无力道。
只听得身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