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正好用了五分钟,床上的人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茧,只留着一双眼睛对着门口望眼欲穿,瞥见他身影后眼神一亮:“岑雩——”
岑雩:“……”
那种诡异的相似感更明显了。
“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忽然觉得我很帅,爱上我了?”
孟鹤兮拉开半条被子,将岑雩一同裹了进去,一个茧就变成了双黄茧,孟鹤兮手脚并用地缠上来,一下一下亲岑雩的唇角。
岑雩侧了侧身体,双手忽然捏住他的后颈,在他腺体上摩挲着。眼底暗流涌动。
孟鹤兮更觉得茫然:“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想标记我?”他将脖子露出来,腺体更近地对着岑雩,“来吧,给你咬。”
岑雩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想做什么。
尽管今晚已经结束过一场,孟鹤兮到底还是无法完全适应,岑雩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耳侧,犹如低声的蛊惑,“放松……不是说可以再来一百次吗……”
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孟鹤兮这回明白得彻彻底底,他双手揪着床单,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视线都看不清,只感觉到岑雩亲吻着他的小腹,呼吸很重。
“我明天想出去一趟。”
孟鹤兮脑子里像在炸烟花,爽得快飞起来,这时候岑雩就是说他想要天上得月亮,他都一定会想办法去做到:“去、去吧……”
他想说我本来也没限制你的自由,想去哪就去哪,但他说不出话,就这几个字已经是极限,因为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地哼哼。
“给团团买个狗窝,还有吃的用的,家里什么都没有。”
岑雩双臂撑在床上,将孟鹤兮牢牢圈了起来,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动作变得很缓。
他在跟自己解释。
意识到这点,孟鹤兮心口热热的,身体却像在经历一场缓慢的凌迟,痛苦难耐,他受不住岑雩这样的注视,张着嘴轻喘,压低声音求饶,脸上的晴浴一点点蔓延开来,将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染红。
“岑雩,你救救我,你爱我吧……”
岑雩不愿错过他脸上的一丝变化,就那样盯着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孟鹤兮彻底崩溃,他才俯首吻在了那双破了皮的嘴唇上,给予了对方一个吻。
霜雪覆满冷杉。
孟鹤兮醒来时天才蒙蒙亮,他被岑雩圈在怀里,而后者闭着眼睛,睡得脸上红红的,脖子上、锁骨处、手腕上,没有衣物遮挡的地方,都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是我弄上去的,孟鹤兮心想,这些全都是我弄上去的。
他得意万分,抬起头亲了亲枕边人的下巴,将唇久久地贴在岑雩颈侧。后者仍旧熟睡着,但哪怕是在梦里,他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双眉紧皱着。
孟鹤兮抬手轻抚着那两道眉毛,岑雩终于动了动,不满地梦呓了一声,只是声音太轻,没让孟鹤兮听清说的什么。
但这样可爱的反应让孟鹤兮心猿意马,他小心从岑雩怀里钻出来,翻身将人半压在身下,含住柔软的双唇,细细密密地接起吻来。
“唔……”岑雩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只小狗在自己嘴巴上啃来啃去,他下意识推了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带着很重的鼻音,说,“团团,别闹。”
团、团团?!
孟鹤兮顿时僵住,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身下的人,他居然真的还比不上一条狗!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