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浔之还没出来,他在车旁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对方,上车后陈靳舟把水和烟一起递给他。
“什么意思?”蒋浔之挑了挑眉问他。
“苏烟,尝尝。”陈靳舟倒没别的意思,今天要是他坐别人的车,可能直接送两条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受胡秋水的影响,售货员问他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想到那句,“他的身份会不会不太方便。”
想想还是算了,蒋浔之最是不差钱的,意思到就行。
蒋浔之接过,拆开点燃一根,香烟入口淡香柔和,和自己惯抽的不太一样。
“还行。”蒋浔之评价道。
陈靳舟靠着窗继续闭眼休息,等车辆驶离高速的时候,胡秋水的电话打了进来。
“陈靳舟,我们在民宿集合,地址发群里了,之前我给蒋浔之打电话,他说和你一起过来?”胡秋水问。
陈靳舟被这通电话吵醒,往窗外看去,已经到了江州,熟悉的街道,越来越繁华的城市,这条路他走了三年,“嗯,我坐的他车。”
胡秋水越来越看不透这两人的关系,但在电话里也不方便多问,只说同学都到的差不多了,但还聚在院子里休息,叫他不要着急,路上注意安全。
他们高中是在江州上的,数一数二的好学校,但外地学生不算多,像他这种县城过来读书的,大学毕业后大多还是会选择回到江州。
上次听胡秋水说,班上只有他和蒋浔之反其道而行回县城工作了。
“怎么走?”蒋浔之问他,车内空间密闭,胡秋水的那通电话他也听到了。
陈靳舟打开导航给对方指路,导航带往一条僻静的小路。
民宿取名“默”,简单的一个黑体字刷在白墙上,大门口还拴了条阿黄。
蒋浔之把车停到停车场,陈靳舟打眼看过去,一水的豪车,反倒显得蒋浔之的车有点低调了。
胡秋水说这家民宿被他们全包下来了,看来同学们混得都还不错。
他和蒋浔之拎着包并排往里走,快到门口的时候,阿黄突然冲他们狂叫。
“陈靳舟,蒋浔之!”一个穿着气质的女人走了出来,捂着嘴惊讶地说:“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老胡真厉害。”
这声音不小,吸引了在院子里的老同学们,等他们走进院子的时候,大家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他们身上。
其实要说他俩和同学间的关系都处的一般,陈靳舟是不爱说话,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蒋浔之就纯粹是高高在上,嚣张跋扈。
这群人里真的和他们玩得好点的只有胡秋水。
“我带你们先去前台办入住吧。”胡秋水把手里摸好的牌塞给旁边的人,“这局你替我。”
然后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我带你们去前台,这里有点绕。我们这次定的是双人床,两两一间,但是……”
蒋浔之直接打断他:“我和陈靳舟一间吧。”
胡秋水刚想说他特地预留了两间大的、视野好的房间给他们,听蒋浔之这么说,一时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分开住吧,这里房间挺多的。”进来的时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