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辣。”她坦诚道。
“阿满,给这位小姐点一杯lady’s choice。”眼前的男人薄唇微启。
“好的。”阿满说。
然后那个男人不再说话,唐倩低头看到酒杯上的口红印记,惊慌的起身去厕所补妆。
等她再走出来,那人已经不在吧台了。
“那位先生呢?”她问调酒师。
“哦,他刚走了,今天你的酒水都记在他的账单上。”
女人失落而惆怅地低下头,看到面前那带有口红渍的酒杯已经空了。
“他喝的?”她诧异地抬头。
阿满点点头,想到陈靳舟走前交代他的话,酒杯里的酒他一分钟之前刚倒进水池。
“她如果问的话,就说是我喝的。”陈靳舟交代他。
阿满虽然不知道陈靳舟的用意,但仍旧是照办了。
陈靳舟出了酒吧往家的方向走,这段时间他去遍了江港几乎所有同性恋吧。没想到今晚就在这间清吧碰到了对方。
“性别认知障碍”。
陈靳舟在脑海里给对方贴上标签,所以即使寻求艳遇,对方也选择在正常的酒吧而非同性恋吧。
一路上,他都在尝试理解对方的行为模式和思维逻辑。
路过楼下超市的时候,他走进去买烟。
“老板娘,苏烟有吗?”
“诶哟,”老板娘说,“刚卖完,在你前面有个小伙子买走了。”
“好吧。”陈靳舟戒烟挺久了,除了这个牌子的烟入口柔和,其余的抽多了他怕上瘾。
看来,老天也在暗示他要继续戒烟。
他慢悠悠走回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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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浔之坐在车里吞云吐雾,今天他来的早,竟难得的看到了陈靳舟。
夜色浓重,车内烟雾缭绕,见那人穿了件单薄的黑色毛衣走进超市,不多时就走了出来,那副样子绝不是刚加完班。
直到见他进了小区,蒋浔之才拨通那人电话。
“喂,”他叼着烟,声音含糊不清,“还在加班?”
“怎么了?”陈靳舟看了眼单元楼墙上的挂钟,从zesha离开已经四十分钟了。
“你还没回答我。”那头追问道。
“哦,”陈靳舟面不改色,“是的。”
蒋浔之挂了电话,压下心头的怒火,这是陈靳舟今天第二次和自己撒谎。
他觉得陈靳舟非常不对劲。
大学时期,陈父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也从没见过他这样。
他心烦地翻了翻自己手机,在手机通讯簿里看到了何经理的名字。
何煜厕所上了一半正在玩手机,屏幕上跳出来蒋书记的电话,他整个人一慌,把手机摔了出去。
蒋浔之黑着脸听那边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使用中,请稍后再拨。”
他又点燃一支烟,打开窗把手搭在车窗上。
不多时,又看到了上次那个举止怪异的女人,摇曳着身姿走进了天和公馆……
“嗡嗡~”手机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