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说罢,沈长煦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沈长煦接电话时没有开免提,但此时房间内安静无比,沈钧自然是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他二伯沈长州打过来的。
就是这个电话内容……
看着表情平淡无波的沈长煦,沈钧轻声问道:“大伯,如果鼎千秋死了,你们是不是打算直接跟对方翻脸?”
“差不多吧。”
沈长煦点了点头坦言道:“你是我沈家子弟,针对鼎家也是为了给小牧报仇,如果真出了问题,大伯二伯自然不可能不管你。”
说完这话以後,沈长煦停顿了片刻,随後他看了一眼李伯伯和赵伯伯才继续道:“本打算跟对方拼一拼的,没想到你小子下手还是有点分寸,现在没事了。”
别说,听到这话沈钧还挺感动。
不枉费他花费如此心思布下这个局。
“行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要是没事可以去找小牧聊聊天,想必他听到这个消息後会很开心的。”
“我知道了。”沈钧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得到回应以後,沈长煦和李伯伯赵伯伯三人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而李临皓和赵政钦两人则是狠狠的瞪了沈钧一眼后同样离开这里。
这个破地方他们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
某医院。
“敬亭,到底怎麽回事?你们为什麽要去那个博城小区?”
当医生走出来宣布鼎千秋的命被保住以後,站在医院门口处的众人立刻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一名中年男人便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脑袋被包扎成木乃伊的魏敬亭身上。
魏敬亭忍着脸颊上传来的疼痛解释道:“我们中计了,是沈钧那个混蛋用李临皓和赵政钦把我们给引诱过去的!”
不等中年男人再次开口,魏敬亭便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听完魏敬亭的话以後,中年男人陷㣉了沉思。
过了片刻,中年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魏敬亭开口道:“童灌这个人你们抓到了没有?”
“没有。”魏敬亭连忙摇头道:“出了事情以後,我第一时间便让人去博城小区内部寻找童灌,但这个人好像直接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
“毫无踪迹?”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道:“都被炸成血雾了,可不是毫无踪迹!”
听到这个,魏敬亭震惊道:“刚叔,您的意思是……坐在车内的人是童灌?”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怎麽可能?”
魏敬亭满脸不可置通道:“要知道那个人可是早早就把车停在路边了,他怎麽可能会是童灌?”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中年男人脸色难看道:“不过这件事情也从侧面证明了沈钧那小子的心计与手段,沈家这条龙还真有些按压不住了!”
听闻此言,魏敬亭立刻被吓得没敢搭话。
涉及到沈家和鼎家,不是他能够评论的。
中年男人也没有想着从魏敬亭口中得到什麽话,了解完所有的事情以後,他便转身朝着一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走了过去。
“爸,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身穿中山装的老人看着中年男人脸上的怒容轻声道:“咽不下去也得咽。”
虽然心中已经猜测到了这个答案,但中年男人还是忍不住的反驳道:“爸,小秋可是差一点就死了!!”
“当初沈牧那个孩子也差一点死了!”
中山装老人沉声道:“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也听到了,不说其他,你认为我鼎家的那些孩子们谁能斗得过沈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