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好,不太相信自己能入得那人法眼,便问:“若奴家不能得那人看上,又该如何??”
陆云起冷漠道:“那便送你到金陵去。”
南烟心头一跳,金陵,那依旧是被卖到窑子里,与现下有?什么区别?
心中一慌,方才?被赎身?时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南烟急切跪下身?,膝行到陆云起身?前,磕头哭道:“求公?子不要将奴卖了?,奴愿意跟着公?子,做牛做马但听公?子差遣。”
陆云起听到这抽抽噎噎的哭声?,不耐烦地抬手,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默了?片刻,道:“此行凶险,你确定任我差遣?”
在楼里的日子,南烟过够了?,此际有?了?机会,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再?一叩首,道:“如若事成,奴想求公?子给个恩典?”
陆云起问道:“什么事?”
“想求公?子事后为奴安排一户人家,或鳏夫,或穷苦人家,只要为人正妻,奴都愿意。”南烟道。
陆云起望着那双眼,答应下来,“好。”
南烟欢喜地仰头望向身?前的面具男子,却见他掏出一把匕首,起身?朝她行来。
南烟悚然一惊,害怕得撑在地上往后挪去,却听他冷冽的声?音道:“别动。”
强忍着害怕,南烟闭上眼,冰冷的铁器在她左边眼睑处戳了?一下,微微的刺痛后,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
“这点伤口,你自己想办法叫它?变成一小粒红痣。”陆云起冷声?道。
他将匕首放到桌上,抬脚往屋外走,路过秋娘时,道:“教她言行,按照什么样子,你知道的。”
秋娘福身?道:“奴婢省得。”
陆云起在马车里换了?常服,这才?进府,一路往听竹院而?去。
洛芙正坐在软炕上给陆云起缝制中衣,这几日,她都在制衣,四季衣裳鞋袜,她要多给他备一些,往后就不能为他做这些事了?。
想到此,她便心头酸疼,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陆云起都到她面前了?还?没发现,蓦地斜刺里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将她手中绣活夺过。
“夜里别绣了?,小心伤了?眼睛。”
洛芙一怔,抬首便见陆云起峰峦俊秀的脸,她扬起一抹浅笑,道:“无妨,趁我还?在这里……”
忽地,洛芙闭口不言,这几日,他们都没有?提起那件事,仿佛在刻意避免。
陆云起瞧她这样,心中一叹,不知日后她知道自己从未想过将她送走,会不会跟自己闹。
闹就闹罢,总归是在自己身?边闹。
夜里入寝,陆云起瞧她身?子好多了?,那手就不老实起来。
这些日子因她病着,他已许久未动过她,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不由心荡神驰。
长指扯过腰间系带,洛芙揪着他的衣襟,任他施为。
不多时,两人肌肤相贴,久未亲近,洛芙白玉般的身?子被他揽在怀中,激起一片战栗。
烛火昏昏,陆云起望着身?下玉人,垂首吻上她莹润润的朱唇。
一时间,鸳鸯交颈,几多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