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自己。
颜帛夕腿软到?几乎挂在他的臂弯。
他低头,喘着气蹭了蹭她的额头:“怎么这么软啊宝贝。”
他抄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让她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怕她冷,抽了条浴巾裹在她的上身,右手垫在她的背和墙之间。
凑首埋在她的颈侧,很温柔的语气:“那我抱你好不好?”
不仅是她身上的衣服没脱完,他身上的也是,他上身是一件黑色的T恤,已经全部湿透。
颜帛夕搂着他的脖子,右手微微使力,揪住他的衣服布料,呼吸稍促,咬着唇,却?还?是泄露声音。
薄彦空着的那只手去摸她的嘴唇,揉了揉她的唇角,让她松开咬住的唇。
颜帛夕摇头,埋去他的颈窝。
薄彦长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后?颈,颜帛夕感觉到?挂在自己耳后?的黏腻水汽。
她听?到?薄彦哄她:“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手臂掂了下,把她往上抱了抱,颜帛夕不禁哼/咛出声,被迫从他脖颈处抬起头。
她被他抱高不少,后?背隔着他的手贴墙。
他抬眸看她,两人的头发都被淋浴的水打湿,眼睛也都湿漉漉一片,蒙着水雾似的。
薄彦眼睫上沾了水,隔着水雾看她:“或者你亲亲我?你每次都好冷淡的宝宝。”
他又抹了下她的唇,轻压她的后?颈,想让她吻向自己。
颜帛夕扶在他的肩膀,身体胀胀的,沉沉浮浮,精神都被弄得?涣散,听?他的话总是要慢个半拍才反应过来。
他额角有水,顺着侧脸滑下来,滴在下颚骨,眉梢和眼角还?是微微上翘,有种散漫又张狂的性感。
他眼尾被热气洇红,指腹贴着她的后?脖:“亲亲我?”
颜帛夕被揉得?后?颈发麻,倾身,贴了贴他的唇角。
“再亲亲?”他声线哑到?仿佛浸了水汽,在她再次贴上来时,唇舌贴着她的,和她交换呼吸。
......
直到?傍晚,颜帛夕终于如愿埋进床。
太累了,她迷糊中想......为什么射击运动员也有这么好的体力啊...他又不需要长跑。
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脸藏进被子里?阖眼想睡,还?没能会上周公?,被拿着吹风机重新?走回来的薄彦喊醒。
他膝盖抵在床沿,把她托起来:“吹过头发再睡。”
是真的累,颜帛夕不太想动,闭着眼睛,说话都趋近咕哝:“......我刚擦干了的。”
薄彦身上换了新?的T恤,有清新?的薄荷草香。
他没听?她的,撩着她的发梢帮她吹干,把人重新?放回床里?时,低头嘱咐:“睡一会儿就出来吃饭?”
颜帛夕呼乱嗯了声,闭上眼睡去了。
在薄家的这处地方呆了一周多,颜帛夕课不多,要上课的时候薄彦就送她过去,不上课时,她就待在后?院看薄彦训练。
来的这七八天时间,她没见过什么家佣,但每天三餐都有人送饭,送餐的人到?了会提前打电话,薄彦就会出门去拿。
临走的前三天,段之玉打来了一次电话。
当?时颜帛夕正抱着平板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一场摩托车的拉力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