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守夜刚腩沨从茅房回来,听他这么说回头瞥了一眼:“没什么东西啊。可能是野兔吧,这玩意林子里多的很。”
“唔,可能吧。”
两人说着谁也没在意。
“到点了,”年纪稍大的那个打着哈欠说,“你回去睡吧,记得过三个时辰来换班。”
“行,那林哥我先回去睡了。”
“去吧。”
……
萧子衿藏在墙边拐角处,倒数了三个数,在对方走过来的瞬间一把扼住了对方的咽喉,没给他半点叫出声的机会。
“你们晚间带回来的女孩儿人在哪?”
“唔唔唔唔唔……”
萧子衿才想起来自己还掐着对方的脖子。
他刚松手,对方就张嘴要叫,季远之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对方的嘴,温柔浅笑:“嘘,还是听话一点吧。”
“我们只想要那个女孩儿,你若是听话些自然可以完好无损地离开。”
少年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季远之这才放开了手。
少年咽了口口水,能清晰感觉到寒夜中一个尖锐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腰侧。
他哆哆嗦嗦地说:“那个男装打扮的女孩儿吗?她不听话,闹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现在被关在柴房里了。”
“柴房在哪?”
“往前走过了最大的那个屋子右拐就是了,门前还放着一个很显眼的大酒桶。”他可怜巴巴地问,“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以放我走了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当然,”季远之温和道,“你可以走了。”
抵在腰间的尖刃被拿走了,少年刚松了一口气,一个手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在了他的后脖颈处,他一声闷哼都没发出就颓然倒地,毫无反抗之力地在昏厥中被死尸似的丢到了水缸旁边。
“走吧。”
两人按着方才那少年所说的走,果不其然在一间屋子前看到了一个显眼的大酒桶,酒桶旁的木门上着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出来,萧子衿在窗纸上戳了个洞,靠近往里看,被五花大绑着的白馨语躺在柴房冰冷的地上,小脸都哭花了,因为嘴里塞了个厚厚的白布连哭都没办法哭出声。
估计山匪也没想到会那么快有人来救这丫头片子,柴房除了上了把锁外没有任何的其他措施,季远之看了一圈确认没什么问题朝萧子衿微一点头。
听到开门动静的白馨语惊恐地看向门口,见到两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里一顿乱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萧子衿和季远之朝她走过去,嘴里顿时唔得更厉害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别出声。”萧子衿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
季远之微微皱起眉,伸手就要去拽萧子衿:“阿楠,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他还没说完,萧子衿脚下竟是一空,整个人从只铺了细茅草的洞口跌了下去。
季远之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往前一扑去拉他的手。
轰——
受到重压,原本就只浅浅盖在遮掩的白布上的茅草顿时也跟着落进了洞口。
一阵让人听着都身上疼的声响过后,柴房重新陷入了安静。
白馨语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黑衣人。
“啧,”黑衣人揉揉还疼着的后颈,“真是毫不不留情啊。”
另一个黑衣人蹲在洞口往里看:“哎,确定这隧道没问题的吧。”
“没问题没问题,之前我都检查过三遍了。还好那姑娘早不住那了,否则这大半个月丁零当啷的怎么可能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