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而来的还有苦涩和失落在应再芒心间弥漫,原来商恪这么讨厌和他上床。
突然间,手指传来一阵痛感,是商恪咬住了应再芒的食指,他目光沉沉,像静谧的湖水,商恪给应再芒下达了最后通牒:“一周两次。”
应再芒愣住了,一些凌乱的念头在他脑中飘过,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商恪也没给他言语的时间,直接抱起应再芒去了浴室。
洗澡时,应再芒感受着商恪温热的手掌抚摸他身体的皮肤,洗去暧昧的体液,他看着商恪欲言又止,商恪就问:“怎么?”
应再芒的脸莫名有点红,说:“我没想到你……这么重欲。”
“你以前明明很……”
高岭之花。
应再芒没敢说出来,因为商恪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以前亲一下都会遭到拒绝。
商恪只说:“应再芒,我很健康,你知道的。”
从浴室出来,商恪把应再芒放在床上,刚洗完澡,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有点冷,但应再芒没打算躺下,他一言不发地拿过自己的睡衣想穿上回房间,商恪看穿他的意图,平静地对应再芒说:“在这里睡吧。”
应再芒觉得商恪很奇怪,他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身体层面,解决过后就没什么继续相处的必要了,上完床还抱在一起睡觉,会让人误会的。
应再芒很干脆地说:“不要。”
商恪垂眸看了应再芒一会,突然说:“我怕黑。”
应再芒的动作一顿,心说鬼才相信。
商恪这番举动很反常,让应再芒心里又泛起了缓慢而强烈的悸动,他猜到了商恪的意图,但是又不愿意去相信,商恪坐在床边揽上应再芒的腰,最后应再芒半推半就地和商恪躺在一张床上。
每次做完之后应再芒都觉得很累,躺下没多久睡意便浓浓地席卷而来,商恪听见应再芒规律的呼吸声,抬起手慢慢把应再芒拢在怀里。
天亮之后应再芒的睡眠变浅,商恪起床穿衣服的动作很轻,但应再芒还是被吵醒了,打好领带商恪转身,就看到应再芒正抱着柔软的被子睁着眼睛看他,商恪轻声问:“吵醒你了?我很快就走,你继续睡。”
应再芒觉得很饿,说想下去吃点早饭。
商恪穿着整齐的西装,而应再芒只简单套了睡衣,踩着拖鞋和商恪一起下楼。两个人踩下台阶的脚步并不同步,商恪还要再等一等应再芒,他抬手揽上应再芒清瘦的腰,低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应再芒回答还好,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来到一楼,应再芒就把商恪放在他腰上的手拿开,嘴角带起一个笑容问曲曼早安。
每次做完后,尤其第二天的早上,应再芒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眉眼间带着懒倦,没什么力气似的,此刻他坐在餐桌前安静吃自己的早饭,从背影看显得他身形更为单薄,睡衣的领口宽松,于是每当他低下头吃东西时,后颈那个鲜红的咬痕都会清晰地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
曲曼面色不虞地吃完早饭,在商恪起身要离开时叫住他,两人站在应再芒看不到的位置,曲曼低声呵斥:“你让我帮你把他骗回来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
“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