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喃伸手,软软地攀着他的肩,被温柔地对待,四肢百骸仿佛有羽毛轻柔地拂过,还在循序渐进地适应着他指尖的触感。
贺俞洵却忽然使坏,故意匀了下,那?瞬间猝不及防,酥酥麻麻,却又无?比深刻。
“阿洵...”
她眼尾晕出一抹娇艳的红,是被他欺负的最好证据,睫毛沾着泪,充满依赖地叫着他名字,像在撒娇,殊不知这样的软言侬语会让他变本加厉。
等女孩子适应,他不再压抑自?己,节奏变得愈发猛烈。
周绵喃能明显感觉到更深,整个人都?仿佛被烈酒晕过,泡得全身缺氧,却又沉醉不已?。
“宝宝,你好软。”贺俞洵喘着声?,在她耳畔低语。
周绵喃侧过脸,瞥见自?己的手被他抓着抵在床单上,十指相扣,微微用了力的缘故,衬得他手背上覆的青筋脉络明显,冷欲而性感。
偏回头?又恰好撞进他缀满情欲和爱意的眼神,她迷蒙着张着唇,向他索吻。
贺俞洵的唇准确无?误地贴过来,亲密结合,他吻得缠绵而深刻,无?疑是将?情意蔓延至彼此,多巴胺涌动?着,他们?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那?瞬间的爱和欲达到顶峰,完完全全地感受着对方。
刺激过后,他沉沉喘着气,欣赏她所有迷离的表情,简直漂亮得不像话,清冷美人染上了他的痕迹,反差得明显。
贺俞洵哑着嗓音跟她调情,说?刚才肚子里都?看得到形状。
他拿过一旁的纸巾,替她悉数擦掉那?些痕迹。
周绵喃的头?发已?经有被打?湿的迹象,还没?来得及彻底平复,感觉到隐约又苏醒了,想到他说?的七次,委屈地想,假如?真的在今晚全然付诸实际,她可能会死的。
于是讨好地亲他,跟他商量:“阿洵,我们?分成两晚履行,可以吗...”
贺俞洵正在撕另一个包装,螺纹款式的,他用牙齿咬开,因她的话,被惹得闷闷地笑:“遵守承诺是最基本的商业素养。”
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她。
周绵喃欲哭无?泪,趁他不注意,缓慢地爬到床边,然而没?爬几步,被抓着脚踝再度拖回来。
他握着那?小巧莹白,瑟气地亲了亲:“逃也没?用。”
......
周绵喃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撞散架,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抱着慢慢坐起来,到墙角、桌前、甚至是落地窗...
她开始后悔自?己白天在飞机上补眠,又受到惊吓,以至于今晚都?没?有任何睡意,倘若是以往犯了困,贺俞洵会很轻易地就放过她。
疯狂过后,快感余韵和事后的疲惫感一齐涌上来,她的头?发已?经全部都?打?湿,偏偏贺俞洵精力十足,摁着她,浴室里又来了几次。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全身都?是不可描述的印记,被抱着,任由对方照顾。
花洒的水淋泄而下,短暂地冲刷了疲惫感。
周绵喃换上了绒绒的睡衣,之前的已?经弄脏,她只好穿他的,被揽着腰,抱到镜前的洗漱台前坐好。
他拿过吹风机,面对面搂着,指缝插进她的乌黑发丝里,耐心?温柔地吹头?发。
看她睁着眼,表情隐忍而控诉,睫尾还沾着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贺俞洵低头?亲了亲她,语气安抚:
“下次不这样做过度了。”
“宝贝乖,不哭。”
他身上带着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周绵喃被他亲力亲为地照顾,还是觉得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