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因为气质, 又或许是因为身体不好, 大家会佩服她, 可并不会直接当成对手。

或许是因为他们觉得秦厌的身体在这边, 就算脑子很好，也很难做出什么事情。

“哎。”方玉叹了口气。

“怎么了？”秦厌问道。

方玉摇了摇头：“我爹妈不让我说, 钱够用不就行了吗？搞不懂，万一破产了怎么办。”

秦厌：……

“你爸妈总不是准备对我们家下手吧。”

“疯了吗？当然不是。”方玉看了眼秦厌。

现在除了沈家，也就叶家势大, 沈家若是下去了, 叶家就上来了，谁想不开在叶家如日中天的时候对叶家下手。

而且因为方玉和秦厌的关系不错, 方家这些年和叶家也走近了许多。

“算了, 别想这么多了，你今天数学课上的东西听懂了吗？看你一直在发呆。”

方玉愣怔了两秒, 这回眼泪真的从脸颊流下来了。

秦厌嘴角抽搐，有点无语：“你还有哪里不懂的，我给你讲讲？”

“算了吧，你讲的我也听不懂。”方玉趴在桌子上, “没事，我爸妈给我找了家教，一步一步给我讲。”

“希望你这次数学考试能及格。”秦厌认真地说道。

方玉闭上了眼睛：“你这是要我的命, 上次我距离及格足足差了三十几分！”

“世界上没有比数学更可怕的东西，如果有那应该是化学和物理, 还有生物……”方玉顿了顿，“还有英语和语文。”

秦厌扯了下嘴角。

“哎，人为什么要学习，我只想混吃等死，年轻的时候抱父母大腿，年纪大了，抱你和颜真的大腿。”

坐在秦厌旁边背单词的颜真抬起头看着方玉：“抱我的大腿？你想太多了，我没大腿给你抱。”

“哼。”方玉轻哼。

针对沈家的调查持续了半个多月，沈大伯简直是五毒俱全，虽然最终判决还没下来，但是百分百是枪毙的命，知道消息后的沈老太太直接气晕了过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去了。

虽然沈父没什么事情，但对沈家还是算是重创，为了稳住股价，让渡了一部分利益，和叶筝签订了不少合作协议。

宣布合作的第二天，秦厌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碰到了沈行之。

“行之哥哥！”

沈行之听着秦厌黏腻的声音，抖了两下。

每次秦厌这么恶心地叫他，多半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又要做什么？”沈行之警惕地看着秦厌。

“叫声恩人来听听，这么多天下来了，一声都没听到，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秦厌看着沈行之即将破防的表情，心情美妙。

沈行之黑着脸往前走，最后干脆跑了起来。

“他看上去好像很怕你的样子。”颜真看着沈行之落荒而逃的背影。

秦厌摊开手：“哎，我有什么可怕的，我这人这么好。”

“就是。”颜真点头。

“颜真，你真的是一级捧哏选手。”

颜真露出害羞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沈家出事，这学期剩下的时间，沈行之低调了不少。

剩下的两次月考和期末，沈行之都在第三，前二被秦厌和颜真包揽。

颜真考第一那天，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