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给拽出来，把她徒手打成肉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洛雨霏还想再问，但看了眼秦厌，对方说到这种地步估计是不会再说了。

“那岂不是这段时间我们家花在李明身上的钱都白费了？”

“你们不是也没研究出来什么吗？”秦厌漫不经心地说道，“每年你们家浪费的钱还算多吗？”

洛雨霏：……

“而且李明在你手里，你也不会在这个项目花多少钱。”秦厌瞥了眼洛雨霏。

洛雨霏很无语，不明白为什么秦厌这么了解她。

明明之前她们两个人只能算得上是点头之交，洛雨霏瞥了眼秦厌。

不愧是下一代秦家家主，想得真多，连她这种不起眼的小喽啰都要查清楚。

“那快点吧。”洛雨霏撇了下嘴角。

“你要是看他不顺眼也能杀了，把他放出去只是单纯想满足一下我本人喜欢看狗咬狗的恶趣味。”秦厌微笑。

“狗咬狗？那我也喜欢看。”洛雨霏笑了，“你记得到时候提醒我看，别自己一个人看戏。”

两个人一起回头看了眼玻璃另外一边的李明。

李明顶着两个人的视线感觉头皮发麻。

在秦厌和洛雨霏离开之后，李明一直在琢磨秦厌说的话。

他不免想到了自己“上辈子”那些神奇的经历。

秦厌说“那人”已经不再偏爱自己了，李明突然有些恐慌。

虽然他现在被关在这里，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凡的人早晚能够出去的，这只不过是发达前的低谷期罢了。

现在秦厌准备放他出去了，可，如果他出去了却再没有那样的经历了呢？

李明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不能。

……

才洛家离开，秦厌给郁娇打了个电话。

在秦厌准备挂断的时候，郁娇终于接了。

郁大小姐声音带着不满：“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你一条都没有回复我。”

“没有注意，最近给我发消息的人太多了。”秦厌说道，“你现在还喜欢李明吗。”

那头沉默。

沉默了很长时间。

郁娇深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总关心这种事情，我当然……”

郁娇眯起了眼睛，突然有些疑惑。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的，但是最近她貌似都没有怎么想起李明，而且现在提到李明也没什么悸动的感觉。

秦厌也感觉到了郁娇的沉默，挑了下眉。

看来，郁娇中毒还是不怎么深，不如陈词。

其实算一算时间，陈词对她动手的时候，世界之灵已经不在李明那儿了。

“不喜欢就好，好了，挂了。”秦厌说道。

看现在的情况，书里喜欢李明的人应该都不会再被李明吸引了，希望她们也不会被第二个人所吸引。

郁娇：？

“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郁娇不理解。

“不然呢，我们也没什么其他可以说的。”

郁娇：？？

“靠。”郁娇不爽，率先挂断了电话，试图通过这种行为扳回一城。

秦厌去找了秦母，秦母正在办公室，她是秦家的家主，每天事情很多，不过知道秦厌回来，还是特意空出了三个小时。

“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过来找我。”秦母抬起头看向秦厌。

秦厌关上了门，摸着杯子，思考了几秒：“地狱大王花的事情，姑姑应该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