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潇太委屈了,“你别弄了……这个内裤弄得我好难受啊……”
刚刚好卡着他。
“让我看看。”他半跪着褪下少年的黑裤,迎面而来的美景让他呼吸更加深沉。
内裤后方是由丝带做成的,在臀瓣中间打成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蝴蝶结下隐隐约约透出诱人的穴口,雪白的皮肉从束缚极紧的级细的丝带间隙里争先恐后的溢出来,而前方却是严严实实的布料,紧紧地卡着那可爱的阴茎。
亓官玺听见自己的剧烈心跳声,揉了揉他洁白滑嫩的臀肉。半年来他别的地方没怎么长肉,臀部倒是丰满了不少,亓官玺一手抓下去只又软绵绵之感。心里的火燃得更加厉害,他狠狠地拍了下去——
“呃……”少年仰着头,长长的吟叫。
“今天不是休息日,秘书他们还在。”他再拍了下,“潇宝想让大家都知道这里面在干什么吗?”
“唔!”亓官潇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抑制不住自己的呜咽,像受欺负的小动物般的可怜声音引得人更加血脉贲张。
亓官潇本身皮肤就白,臀部皮肤又极其紧致,拍起来如海浪上的白边荡漾着,因为受到丝带的束缚,荡得只能克制。前头想要扬起,却被紧紧卡着不能移动半分。
他没有收力,又打了好几下,打的臀瓣直泛着情欲的粉红。
“宝贝,你真好看。”
亓官潇无力地撑着玻璃,玻璃外的场景依旧是川流不息的繁华城景,内里却淫乱不堪,他的白衬衫依旧被扯得七零八落,粉红的乳尖凸起,在平滑衣料上顶出了两个点,隐隐约约透出艳色。而两条雪白的腿裸露着,鼓鼓囊囊的内裤正面看起来就像纯情的女式内裤,背面却截然相反,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他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的腰,脸被他的下身挡着,看不清在干什么,但室内暧昧的水声将玻璃上表现不出来的秘密坦坦荡荡地披露了出来。
亓官玺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抽插,滑过红艳艳的穴肉,感受着它紧紧密密的包裹,少年的腿不断地发颤,好似下一秒就要跌倒,他不慌不忙地停了下动作,手抚着滑腻似酥的腰,语气是甜的语句极其残忍:“要一直站着,不然前面不给你解开。”
“不要……”亓官潇眼泪流了满脸,可怜的模样却引不起这个时候兽性全发的男人的一点怜惜,“阿玺,阿玺……”
“我好难受……”
“你都不疼我了。”
胡乱的指责让他嗤笑了一声,又大力的拍了次乱滚的臀肉,“刚刚让你坐下来,你不坐。”
“站着。”
淡淡的声音,不容拒绝。
铃口浸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了整条内裤前面,朦朦胧胧显示出了性器的形状。少年身体不断摆着,像被江水打的不断摇晃无助的桨,后穴的快感已经到了极致,可是却无法释放,他不停地呜咽,求着身后的人放自己一马。
支配着他的人站了起来,把他转了过来。
亓官玺的衣服还保持着平整,看着他面若桃花地不住喘息,表情平淡,眼睛里的火花在不断越燃越烈。他拍了拍少年的脸,让他侧过脸去看看玻璃里自己的模样。
亓官潇在迷蒙的水光里转头,好不容易才从模糊的视线里辨认出玻璃里倒映的自己的样子。丝带下漏出的臀肉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穴口若隐若现。他还看见自己正在无意识地摆动着臀部求欢……亓官玺附在他耳边笑道:“You are a real peach.”
他鼓囊着的前身被人用手包着又揉又按,时不时还沿着顶着内裤的头部捏按,本身连抬头就难,这种动作无非更是加重他的苦楚,只听见掌握着他的恶魔又说:“从前面,到后面,都湿透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又饱含着满意,“Real peach。”
“我、我给你含……你不要弄了好不好?”燎人的火光已经噬尽了亓官潇所有的理智,抓住了他的手臂,脆弱的手指将男人的西装抓出了褶皱,说出了从不说出口的话。
亓官玺微微扬眉,没等他的回复,少年已经性急地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想拉下内裤的时候亓官玺制止了他:“——用嘴,不准用手。”
“……”他快被欲望折磨疯了,不想听,一意孤行。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语带威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