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有关,出门的时候我绝不会离他有半米远,在人来人往的场合里,他紧紧地牵着我如同牵着一位四五岁容易走失的小孩子。
但我一直坚信他明白我的心意。
“我以为你懂的。我一直以为你懂的,你只是需要时间。”我浑身颤抖,说完这句话破堤的情绪倾泻而下,不就是摊牌吗,摊啊。
我才不会一个人憋着,操。要烦大家就都一起烦,宠你妈。
最多被操死,谁怕谁,去你妈的。
我努力克制住情绪的波动,可我失败了,甚至能感受到我声音在发抖:“可你就是不信我,就是觉得我会走。自我的想法全部挂到我头上,还要说我不乖。”
“你还想我怎么乖?……还不够吗?”
我茫然无力地问:“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语毕又故作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眼泪却在我咧开嘴笑的那一刻尽数滚了下来:“我知道了,你想要的只是一只狗,而不是恋人。一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只永远会乖乖听你话的狗。”
这已经不是信任感的问题了,而是自私霸道的控制欲。
最后我问他,声音很轻,但是足够让人听清楚里面的失望。
“你现在,心里想着的,眼睛看着的,到底是我,还是失忆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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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讲到过去辽(#^.^#)
第27章 碎鸡蛋6
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璀璨耀眼的光反射在金光闪闪的笼顶上,牢笼里暧昧不清的水声,肉体撞击声,与锁链清脆的撞击声混杂在一块,像一出史上最坏的交响乐。
我那句话说完后,伏在我身上的身躯瞬间僵硬如铁。那是一段很漫长很漫长的静默,他数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在我毫无闪躲的眼神下止于唇齿,静了良久,才故作镇定地嗤笑了一声,“你在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原本占得满满的,惹得心腔又酸又疼的气球被他这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戳破了,只余一片空。
男朋友将头埋在了我颈侧,像在说服我,更像在说服自己:“……没有的事。”
“嗬……!”
他突然又开始动了,痛楚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依不饶地漫上来。我压着喘息,压着求饶,使劲揪着毛毯上的软毛,把它们弄得胡乱一团。
男朋友抬起头看着我的脸,蹙着眉,动作越发快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闷哼了一声,后穴被温热的液体充满,饱胀酸软的感觉驱散了一些火辣辣的疼。
他射了。
我失神地望着笼顶,终于结束了。
他按住了我的下巴——难以想象一个做了那么久高强度运动的人手指却这么凉,硬是按着我看向他,男朋友双目微微泛着红,声音轻柔:“潇宝不想看我。为什么?”
“……”
我觉得好笑,看他的时候他说不喜欢看见我的眼神要把我眼睛盖起来,不看他的时候他说为什么不看我,真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