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珍珠颈飘带有点类似,又有明显差别。
盯着东西愣了片刻,他失笑道:“什么啊,居然是这种东西。”
虽然语气里有一丝无奈,但盛柏西还是很快将珍珠锁骨链取出来戴在了脖子上。
“好看吗?”镜子前,盛柏西转了转脖子,第一次问了秦镇这样的问题。
秦镇看了看,客观评价:“好看。跟您今天这一身很搭。”
也不知道这个回答盛柏西满不满意,只是看他极度认真地盯着镜子,修长手指细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锁骨链。
秦镇识趣地退下,去准备咖啡和午餐食材了。
盛柏西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将丝带拉了拉,确保遮住了喉咙和那一条细小的疤痕,才踩着高跟鞋来到驾驶舱外。
盯着舱门看了看,又折返回卧室。
别着急。他告诉自己,飞机才刚刚起飞,等稳定下来再说。
飞往岛屿的航线比简尧风想象中轻松,高空中各项因素都比较稳定,很快找回了感觉。
飞机平稳地前进着,简尧风拿过一边的无线电通讯拨弄了几下,打开又关上。
回想起第一次飞行,怀揣着激动又珍惜的心情,看着万米高的云朵和蓝天,想着人生中最后一次飞行,一定要好好享受。
可谁知道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的机会,让他能够再次拥抱万里高空。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飞行的,或许是十四岁时盛柏西说他以后会拥有私人飞机,又或者是十五岁时盛柏西说他的所有私人飞机,都会取名叫[西风]时。
温泽飞还曾笑话他:“很普通的名字,略土。”
但盛柏西毫不在意,只是冲在一边发愣的简尧风说,“你觉得怎么样?”
觉得怎么样?怎么样呢?
当时的简尧风,觉得再也没有比“西风”这两个字更好听的东西了。
喜悦,喜悦到血液都要沸腾,心脏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不停。
因为西风,不就是盛柏西和简尧风吗?
不去求证,那么事实就是如此,所以简尧风一直也没有问过盛柏西“西风”的含义具体是什么。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因为开心冲昏了头脑,所以下定决心以后要当个飞行员,盛柏西的[西风],都由他来驾驶。
尽管盛柏西因为讨厌他一言不发的出了国,从此再没了联系,但他还是傻傻地坚持着少年的梦想。努力学习,在一群Alpha中冲得头破血流,冲进了国内最好的航空公司。
但他从未想过放弃,也从未后悔过,他依然很爱飞行。
有人进驾驶舱的动静拉回了简尧风的思绪,还没回头去看,已经先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
不是人工调制出来的香水味,也不是熏香,是独属于那个人身上的类似于衣服柔顺剂的清香。
简尧风之前就有闻到过,还惊讶地认识到原来不是所有女人都会用香水。
以前他接触到的女人只有两类,一类是工作上的同事,一类是去“不装B”里面的女Beta。而这两类人,无一不是化着妆喷着香水的。
但在这个女Alpha老板的身上并没有香水味,只有让人觉得舒服而自然的味道。
所以不用看,简尧风也知道是谁进了驾驶舱。
果然,下一秒,那张精致而未施粉黛的脸就凑了过来。
简尧风只看了他一眼就直视前方,握着操纵杆,面色如常,很有礼貌地跟人打招呼:“老板好。”
就像在面对一个来视察工作的上司一般,一丝不苟,恭敬有礼。
“嗯。”盛柏西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视线定格在简尧风的头顶,又往下,扫过那张完美的脸,从凸起的喉结探入因为扯松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