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咒符眼熟,“我看到过这个新闻!一个四口之家,在短短几天内,就死了三个人,而唯一剩下的哥哥,则不知所踪。”
他没说这三个人都死相极其凄惨,较之废弃工厂的女孩更加渗人。而那个咒符,则是他在看新闻时注意到的、刻在被害人家墙上的奇特纹路。
如此看来,连这件事也是邪//教是手笔吗?那个新闻里失踪的哥哥呢?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彼得的思绪一团乱麻,他对此类事件相当缺乏经验,也不像警察一样可以调动官方资源。在纽约的时候还好,毕竟是他的地盘,对罪犯的去处大致有所方向。
而且,“这起案子并不是发生在哥谭,难道他们转移了阵地吗?”
“哥哥失踪……”温斯蒂若有所思,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他就是召唤的那个容器。”
德斯蒙特虽然不明白为何要调查,但大体知道,他们是在讨论死去的断头女孩、也就是恶魔崇拜的事,“但是因为死了三个人,地区公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上面,才换了一个地方举行仪式吗?”
彼得:“嗯……大概是因为,哥谭的环境比较乱,他们觉得更好隐蔽吧。”
某地下酒吧。
康斯坦丁畅快地喝着酒,他刚刚替一个富翁解决了一个小麻烦。
竞争对手试图通过诅咒谋夺富翁的财富,而他,并不像富翁想的那样,也利用神秘的魔法解咒还击,而是借助线索找到了幕后的巫师,狠狠揍了那个人一番,逼他交出了诅咒的媒介。
虽然过程让富翁不太感冒——他还期待了一会魔法在身边呢——但效果不错,他突如其来的怪病第二天就消散了,容光满面地打了几场高尔夫。
因此,他爽快地支付了巨额的尾款。
不过,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恐怕下次再碰上奇异事件,就不会在找高收费的魔法师,而是让自己的保镖效劳——至于最后能不能轻松解决,还真有点难说。
康斯坦丁收了钱,自然想到了人生的乐事——酒精,和必不可少的香烟。
于是,他跑到这家鱼龙混杂的酒吧来,和所有中年男人一样,在酒杯里沉醉,再抽上几根医生绝对禁止、但他从没戒/断的烟。
“如果你是想从我这里赚一笔,抱歉,小子,我只带了三百刀——刚好够酒和小费。”
虽然几杯酒精下肚,康斯坦丁依旧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小偷不安分的手,并当着酒保的面,把皮夹里的纸钞都拿出来,“哦,还多了一点,那就再拿一瓶啤酒。”
酒保拧眉数了一下,发现多了一瓶啤酒后,小费正好是最低标准,连一个小数点都没错,不禁白了他一眼,从柜台取出啤酒,玻璃瓶底和桌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嘿,小心点,砸坏了可不好,漏了的话,我可不想洗衣服。”明知普通的磕碰不会碎裂,康斯坦丁还是选择嘴欠了一句,举起瓶子咕咚咕咚灌下去。
又是一个烂醉的夜晚,康斯坦丁扶着墙出来,夜风吹得他的风衣猎猎作响。
黑暗的小巷里,一道身影蛰伏着等待。
“先声明,我来这里,纯粹是工作委托,明天就离开。”察觉到熟人,康斯坦丁意思一下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麻溜就可以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