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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船动了,西屏身子一歪,朝前一扑,扑在他怀里,给他趁势搂住了没撒手。她急着朝上头看一眼,唯恐有人走过,一面推搡着,“放开。”

她在他怀里.蹭.着,三两下把他那股.火.蹭.起来,愈是不肯撒手,反将她揿倒在那斜斜的木梯上,“好不容捡着这么个空子,我能轻易放你上去么?”

西屏嫌梯子脏,使尽了力气推他,没推开,反被她揿住了两只手腕,她恨得握住拳头咬牙,“一会你娘找我了!”

“她这会忙着收拾舱房呢,才不得空找你。”

时修见她张嘴,忙一口封住她的唇,舌窜进去堵住她要骂人的词句。他想起那晚上做的梦,这一刻又像在那梦中,一样意.乱.情.迷,不过梦里无需这样提心吊胆,他因为紧张被人发现,益发急迫,手也颤抖,慌乱中只觉得刺.激和兴.奋。

他的手卷进她的裙底,一触到便笑了,“你分明也想我,怎么还和我装?”说着胡乱掣下她的里袴,将她一条.腿.由袴管里抽出来,勾住膝盖窝抬起来,就这么往里冲,一面仰着面孔看那狭窄的出口。

这见方一点货舱设在船尾,没人到这里来,但仍听见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清晰得很,仿佛就在头顶。这萦绕在周遭的危机使西屏哼也不敢哼一声,只咬住嘴瞪他,眼眶顷刻委屈得红了。

他厚颜无耻地笑着,急促地亲在她两边眼皮上,“我快一点,我快一点,马上就完了——”

西屏腾出手掐他的胳膊,他吃了痛愈发激.动,觉得自己像条狗,只有原始的极乐,这念头一闪过,非但不以为耻,还隐隐激.动。人说到底不也是动物么?读再多书,再聪明,这一刻也仅剩了兽性,他甘愿沉.沦。

因为环伺着凶险,他这次了结得快了些,替彼此都系好了袴子。西屏仰在梯子上,感到船在轻轻摇晃,一浪一浪的,似乎余.韵.未.断。

他贴在她脖子上痴痴地笑了一会,又撑起来亲.她,带着点顽劣的得意,“怕不怕?”

西屏回过神来,一巴掌掴在他脸上。他不痛不痒,也不生气,盯着她满脸的泪水假装吃惊,“哎呀,你哭了?外甥真是不孝,怎么好这么对你?”

她的睫毛打湿了三两根的黏在一起,鼻尖也红着,在斜撇下来的阳光里,有一种神性,这神性却是脆弱的,轻而易举给他侵.犯了。他一面有些负罪感,一面又得意,手在她脸上温柔地搽着泪,眼睛迷恋地在她脸上打转,“可我就想这么对待你。”

西屏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人不知怎么的,就喜欢说些没头没脑的呆话,就那么一点坏,全露给她了,难道这就是“杀熟”?

听见红药在甲板上喊,她忙推开他,胡乱抹干了脸,仰着头答应,“我在这里!”

时修先扶她上去,旋即自己也爬上来,欹在船尾的阑干上看西屏有点慌张地随红药从侧面的窄梯子往楼上舱房去了。他自转过身,想起方才她迷乱中说央求他“不要弄.到里面”,回味无穷地对着江水发笑。

有了这一回,她再看见南台也不是那么不顺眼了,何况还有臧志和从中调和着,硬是与其在船上和和气气地相处了一日。

次日下晌到了江都,码头上早有家下人等候,大家都是高高兴兴的,只西屏一看见他便暗暗剜他,恨不得用睫毛在他身上掏几个窟窿出来。

西屏还住在先前那间屋子,嫣儿她没带来,从姜家走的时候放了她自由,顾儿便把红药和一个半大的小丫头给了她。南台仍住在时修院中的东厢房,他一定要给房租,顾儿推辞不肯收,次日午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