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郭屿”之间没有仇,只是不能共存,不是人的秘密绝对不能泄露。
郁尘:“有仇算不上,我比较记仇,想我死的东西我肯定不能让它活。”
谢堰记得,郁尘和郭屿对上,是因为保护他。他也知道?,这其中必定还有其他问题。
谢堰没有再问,等到疼痛没有那么剧烈了,起身走向书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熟悉的黑色大包,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我的咒灵好像受伤了……”声音消失在看见画的那一刻。
郁尘走进?去,看见眼前的画时,他有明?显的怔愣,盯着画看了许久,这才靠近细看,越看越迷糊。
怎么回事?这种画法在现实?世界很流行吗?
《囚偶》是这样,这幅《玩偶》也是这样……或者说《玩偶》的画风和他更像,不只是风格,就连用笔习惯也极其相似。
他在背景和环境表现上,像来不喜欢用太过饱和的颜色,也不喜欢反复描画,都是一笔到位,个人风格非常明?显。
眼前这幅画也是如此,虽然?颜色有点?失真,看不太清楚,但从整体氛围来看,的确很像。
郁尘忍不住伸手,触上胡萝卜剪刀上的一道?笔触。
这一笔色彩应该很丰富,剪刀上的那抹颜色理应是鲜红,才能更有杀生和血腥的意境,环境、反光、主色和明?暗皆能一笔囊括。
他很喜欢这一笔。
可惜因为画中咒灵受伤,导致画面颜色严重失真。
眼前这幅画无限贴近他的所有画画习惯,如果不是笔法和用色还很稚嫩,他都要怀疑这幅画是他亲手所画了。
郁尘在看画,谢堰却在看他,把他看见画的所有反应尽数看在眼中,他的怔愣,他的疑惑,他的细细观察,全部揽入眼中。
谢堰不确定他看见的受伤到底是真是假,“咒灵……是真的受伤了吗?”
画中的血腥玩偶兔没有缺胳膊少腿,全身完好,画面却像是用褪色药水洗过一样,变得发灰发白,完全不是原色了。
“从褪色情况来看,咒灵伤势不轻……”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重新把手点?在画上,停留片刻,什么也没有,没有提示框,也没有道?具说明?。
郁尘:“……”
咒灵道?具也是游戏道?具的一种,像巫毒娃娃咒灵,它就有自己的道?具说明?。如果没有提示框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血腥玩偶兔不是咒灵道?具。
血腥玩偶兔不是咒灵道?具,那会是什么?
一个答案清晰的出现在郁尘的脑海中,让他一脸懵。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却知道?,因为这样的画他有不少。
可这怎么可能呢?他的咒画都好好地待在苍狗的物?品栏里?,怎么会跑出来让一个普通人捡到?何况他对这幅画完全没有印象。
如果不是,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可以?画出咒画吗?
会是谁?原主吗?
显然?不是,他见过原主的三幅画,一幅获奖作品《囚偶》,正在奥茨索菲美术馆收藏。一幅小?主播手中的《断桥》,还有一幅被徐逐抢走的《希望》。
不看其他,单单这三幅,全部都是鬼画,而不是咒画。
咒画和鬼画完全不同。
鬼画会失控,会无差别攻击,是鬼物?。
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