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徽千想万想都没想到弟弟能这么猛,熟悉于快感的肉穴在被内射后跟着痉挛抽搐,竟同时达到了高潮。
床榻发出一声吱呀轻声,把交缠着抱在一起大汗淋漓,神智不清的两人唤回现实。
虞明徽哑着嗓子,高潮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喘出声音。后穴处一阵湿热,被射在深处的精液慢慢溢出,全流在大腿跟部。
而始作俑者正小心翼翼的抱紧他一动不动,气喘吁吁的像是跑了个八百米接力赛。
“蓝玉哥哥……”虞明徽调整位置,故意叫错名字,含住虞明靖的耳垂轻吮反复低声呢喃情话。
虞明靖听的握紧拳头,却一言不发。他看着兄长情欲过后潮红的脸颊,精致好看的容貌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
可……可对方叫的是蓝玉……不是他。
难言的酸楚涌上心头,他狠狠的抬起兄长下巴,又用力对着嘴唇咬了上去。
“唔……”
虞明徽本想求饶几句,可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心里暗爽,俯在虞明靖的肩头哀怨着喃喃,“那天发高热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明靖弟弟房里田嬷嬷做的软酪,可那是独门手艺,寻遍京城也找不到第二家。”
“……”
虞明靖想说话,又怕漏了馅。死咬着嘴唇安抚似的摸了摸兄长汗湿的额角,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时,对方已经闭上眼发出一阵规律均匀的呼吸,竟是睡着了。
那浅浅气息中缠绕着情欲过后甜甜的体香,虞明徽心头一紧,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帕子替兄长擦干净腿根处的污秽,又把床铺收拾一番好让对方继续安眠。
“哥哥……我……我一直……哎……”
虞明靖终究还是没把那句憋在心头的话说出来,只等到兄长发出轻鼾,才穿好衣物出了口,又怕屋里气味暧昧惹人怀疑,开了一侧的窗户通风。
五月里芍药花开了半个院子,微风把阵阵香气带进屋内,虞明徽等屋内没了动静,方才扯下蒙在眼前早已浸湿的帕子。
别说,有时候双人运动就是有益于身心健康。本来低烧的身体没了开始的酥软,大汗过后连力气都逐渐恢复。
虞明徽掐算着时间,估计蓝玉买点心快回来了,吓得他赶紧去偏房翻出新的里衣换上,顺道舀出清水洗脸擦身,等一切忙活完在躺进被窝时,心里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说不清是后悔还是自责。
怎么就拉虞明靖跳浑水了呢。
那凶悍高傲的嫡母大娘子如果知道自己玷污了她的宝贝心肝儿子,岂不是要动家法,用鞭子活活抽死自己,这么一想,虞明徽竟觉得有些好笑和叹息。
比起蓝荣秀三天两日的折腾自己,罚跪打骂的,好像给虞明靖破个处也没什么要紧。更何况这弟弟心思也不纯,还以为是嫌弃他这个长兄,没想到是背地里偷摸的喜欢。
虞明徽想了半天,只听门外一阵嘈杂声,蓝玉提着大包小包的零嘴吃食,嘱咐下人保存完好后,自己捧着一小袋用纸裹好的蜜煎果子进了屋。
“先尝尝这樱桃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