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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靖还真以为明徽胃不舒服的毛病又犯了,将人小心翼翼的搀扶到自己跟前。马车内宽敞舒适,茶几上摆着一眼瞧去就知道精巧昂贵的织金香炉,透着龙涎香的味道弥漫而开,周身都环绕在一股无形的富贵当中。

其间还有一盏景泰蓝的茶壶里正冒着氤氲热气,旁边配套的茶杯皆是同配色的上品。

“黑楠木的雕麒麟祥瑞纹轿子,镶金嵌宝的窗牖,御赐的前朝器具。怎么你是从王府出来的?”明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伸手拿起茶盏轻抿一口。

“有长进,也学会洞察秋毫了。”明靖容色未变,只是眼波流转中多了份欣慰,全当是夸奖了。

“……”明徽微微一怔,撇了撇嘴道,“不怕御史参奏你个小小翰林院编修僭越?”

“无妨,是世子见高阁老年迈,身体不适。怕寻常轿子内里不舒适,方才借用的。”明靖也跟着拿起一盏茶,不过他只是掀开杯盖吹了吹,修长的手指被景泰蓝的器具衬托的格外明皙。

“……”明徽再次无语,好像用言语怎么也激不起明靖任何情绪上的变化。自己一个还未考上举人的秀才怎么好意思去跟科举战场前三名的获胜者拌嘴的。

于是他干脆凑近了些,坏心眼的用手指划过明靖胸口,眸光闪烁的将交领贴里末端处的绳节解开。

气氛暧昧,明靖顿时愣住,气息也急促起来,低声问道,“怎么,你不生气了?”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气你算计谋划,但跟你置气又有什么意思。咱两现下痛快了,既往不咎!”明徽自有一套常人无法理解的开放观念,无耻又轻佻,自由又放荡。他偏过头吻上明靖脖颈,手指穿过贴里外延,轻而柔的往下继续抚摸。

其实古代士大夫阶层在男欢女爱上比现代人还要玩的花,且因着没法律效力,小到通房丫鬟,一妻多妾,大到扬州瘦马,青楼楚倌,一个有钱有权的男人单纯想发泄兽欲,简直比青天白日买颗白菜还要容易。

明靖作为其中一员,天然的获得这项权利。

但他也能感受到明徽不是爱他的,性和感情真的可以剥离而开,单独而存在吗?至少他完全无法接受一个没感情的人俯于自己身下婉转求欢。每当他看到母亲刻意安排在他屋内的通房丫鬟时,只觉得厌恶至极……

可他同样坚信自己是不爱明徽的,至少在权势和前途面前,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将私情舍去。

“我若此时此刻心里并不痛快呢。”明靖叹息,将未动的茶盏重新放回桌几上,低头轻轻吻在明徽额角处。

“那我就教你身体先痛快了罢!”明徽含上明靖耳垂,隔着亵裤握住对方早已硬起的性器,缓慢的来回滑动搓揉,直到察觉到身体主人强忍之下无意的颤抖无措。

“这马车不隔音,……”明靖闷哼一声,白皙脸颊上泛起一层水雾般的薄红。

明徽点头应下,手上依旧套弄着灼热坚挺的茎身,自己则闭上眼睛,转而咬上明靖柔软的唇瓣,舌尖熟练的翘开牙关,故意挑逗对方敏感的上颚处。如此纠缠索吻间,浓烈情欲燃烧而开,顿时烧的彼此都有些忘情。

明靖终是被上下其手戏弄的难堪起来,直到明徽越发过分起来,扯开外衣交领后一路沿着锁骨吮吻。趁着快感还不强烈,理智尚存,他匆匆揪住明徽的后脖领子,将人推到对面的厚绒坐垫上。

“不要胡闹了,归香居马上就到,先,先用些饭……”明靖不住喘息,将近赤裸着半身,锁骨处步满细碎的吻痕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