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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明徽绷不住转了转视线,老脸从耳朵红到了脖颈处。

严光龄念起曾经种种,暗自叹息一声,放下檀木珠向明徽招了招手。

明徽喜出望外,像只迫不及待想被人撸毛的小狐狸,无形的蓬松大尾巴在空气中摇来摇去,高兴的不得了。那你说为什么能这个愉悦呢,当事人紧紧抱住老师的腰,嗅到那股让人安心熟悉的味道,眼里简直要冒出精光。

那是种脚踩进棉花糖里柔软又温暖的体验,像晴空万里时微风,像寒冬腊月里隐约清冽的梅香,是满腔要溢出来的欢喜。

还好明徽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像老实人阿甫给予他最大的期待——逗严光龄笑上一笑。所以他只是特别特别的高兴,并不沉沦。

细微的呼吸声就在耳畔,静静的,仿佛空气都要因为这份沉默而变得凝固。明徽把脸埋在严光龄的怀中不住磨蹭,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我很想您……一直都很想。”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又明白其实美貌对于严光龄这种发闷又冷情冷性的士大夫来说,并不是王牌。

明徽习惯于对方的无动于衷,撒娇般诉说完相思情义后鼓足了勇气,轻轻咬在严光龄脖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牙齿碰于想念的肉体,温热的,混杂着血与欲的浓烈情愫。

“当真是……没规矩,也没什么长进。”严光龄的大手揉在明徽脑袋上,一路下滑,扯住后衣领,将人从自己身上拔起。

明徽毫不羞怯,只大咧咧的坐在严光龄的身上,双臂自然放松的勾了过去,继续重复道,“我想你。”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严光龄微微眯起眼睛,带有薄茧的手掌慢慢绕过后颈,抚摸在明徽如凝脂般的脸颊上。

总督即管行政又掌军务,是要会带兵打仗的。常年游走于军营中,已经让他年少时同样白皙的肤色渡上一层麦色。严光龄不知原来肤色间的对比已经足够激发人的欲念,他用指腹摩挲着明徽的嘴角,柔软湿润的唇瓣微启,露出里面粉艳色的舌尖。

明徽才懒得走纯情小白花路线,他就是狐狸精投的胎。只是垂眸间,他便慢慢的舔了过去,含住严光龄的指节轻轻一吮,故意露出些许啧啧的水声。

“离春闱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光景,不好好待在府学待考,跑到开封来做什么?当真是玩心大,不分轻重。”严光龄神色一滞,察觉到指节被咬的有些轻飘飘发痛时,才想起大事,没来由的张口便教训出声。

“……”明徽腹诽你在骂,我一定给你咬出血来。

“我肯定一次考不中,做什么那么认真……”听到关于科考的严肃问题,本来还浑身热血沸腾顿时被打进冰窖。明徽懊丧的将脸靠在严光龄的手上,无力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说。

如果明徽是严光龄的儿子,听到如此颓废不上进的言语,那今天铁定是要挨顿胖揍。而事实上因为亲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没养在自己身边,严光龄这个父亲也实在没机会施展“身手”。

作为一个从五岁起便想着上进的有志青年,人到中年依旧心怀壮志,从不懈怠的朝廷大员,严光龄一时间只想先找个木棍狠狠在明徽手心上打上几板在说。

怒火值彪升至百,明徽还没反应过来,严光龄已经气的闭上双眼,忍不住想把人提溜起来先骂上一顿。

奈何明徽脑回路清奇,见严光龄双眼闭合,睫毛微颤,心道什么情况,这时候是要自己主动亲过去?

好罢,没准这男人就是好欲拒还迎这一口呢。明徽想也不想便吻了过去,轻巧的顶开对方牙关,舌尖滚烫,暧昧纠缠,一时间寂静中只闻水声轻响,心脏狂跳。

养这么个儿子固然苦大仇深,但养这么个情人似乎依旧是……很揪心的。

作者有话说:

该死的还得下一章才能写肉哈哈哈哈哈!!